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张虔陀的声音再次响起:“前进!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王辅臣和常泰无奈地对视一眼,然后硬着头皮向前走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进入南诏国后,他们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南诏国士兵们的敌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王辅臣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南诏国的敌人。他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卷入了这场政治斗争。
常泰也同样惊恐万分,他紧紧地跟在王辅臣身边,手中的佩剑微微颤抖着。“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王辅臣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寻找机会逃脱。”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心中充满了警惕。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危险,他们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就有南诏国的杀手出现。
就在他们紧张不安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喊杀声。南诏国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王辅臣和常泰心中一紧,他们知道,战斗已经不可避免。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就在这时,南诏国七王爷段小天率领大军赶到。段小天身着华丽的战甲,手握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自信。他怒视着张虔陀,大声喝道:“大胆张虔陀,快快交出我南诏叛徒,本王饶你不死,否则我南诏勇士今定踏平姚州!”
张虔陀听到段小天的话,“哈哈哈”大笑起来。他满脸不屑地看着段小天,“段小天,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就凭你这些虾兵蟹将,也想踏平姚州?简直是白日做梦。”
段小天眼神一凛,“张虔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王辅臣和常泰背叛南诏国,他们必须受到惩罚。你若执迷不悟,必将自食恶果。”
张虔陀嘴角微微上扬,“段小天,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两个人现在在我的手里,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段小天紧紧握住长枪,“张虔陀,你不要太过分。你若不交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虔陀毫不畏惧,“那就来吧,看看今日到底是谁死在这里。”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王辅臣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他恨张虔陀的残忍,也恨自己的无能。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南诏国的辉煌岁月,那时的他身为丞相,手握重权,享尽荣华富贵。可如今,却被张虔陀如此羞辱。
此时,张虔陀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宝剑,眼神中充满了冷酷与傲慢。而南诏国这边,段小天身着华丽的战甲,手握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自信。
张虔陀怒视着段小天,大声喝道:“段小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挥舞着宝剑,冲向段小天。段小天毫不畏惧,迎上前去。
两人瞬间战在一起,剑与枪的碰撞声震耳欲聋。张虔陀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而段小天则沉着应对,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
他们大战了三百回合,周围的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张虔陀渐渐露出疲态,而段小天却越战越勇。
终于,段小天找到一个机会,长枪猛地刺向张虔陀。张虔陀躲闪不及,被刺中肩膀。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踉跄着后退。
段小天趁机再次进攻,张虔陀节节败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战胜段小天,只好下令撤退。
张虔陀战败后,带着残兵败将撤回姚州。王辅臣和常泰看着张虔陀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又一次陷入了未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