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调味料,可以食用,就是......”
还未等周辰说完,大夫急急出声:“那赶快用此物熬煮成水,喂病人服下,然后把病人服用后的症状说给我听。”
周辰想说这辣椒水喝下去,不知袁伯能不能受得住,但不试试又怎知无用?
果断吩咐福伯,去煮辣椒水。福伯领命退下后,大夫也没走,他还要等看病人情况。
约莫一盏茶后,福伯用衣袖掩着鼻,端着偏橘色的一小碗辣椒水进了卧房。
屋内除了躺床上的将军,大夫和周辰皆是喷嚏连连。
福伯看着两人反应,也没意外,毕竟他在厨房熬制的时候,比他俩严重多了,好似多年不通的鼻内都通顺了。
“大夫,这还喂吗?”福伯有些迟疑地问道。
“咳咳,喂,”大夫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先喂一勺,观察下反应。”
他深知这有些冒险,但又实在不想放弃这难得的试药机会,万一成功了,他岂不是就有资格进入寨里研学?那可是无数外围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啊。
周辰扶起将军,福伯舀了一小勺辣椒水,轻轻喂将军喝下。
刚服下,将军便咳了起来,大夫手忙脚乱地摸索着到将军的手腕。
“嗯,蛊虫又有了很大反应,快,再喂一些。”
福伯不敢有丝毫耽搁,又连续喂进去几勺。
这次,将军的咳嗽愈发剧烈起来,周辰险些有些扶不住,心中暗自诧异,不知为何在床上躺了许久的人,力气突然变得如此之大。
福伯赶忙去旁边放下碗,还没来得及转身。
将军突然倒向床的一侧,吐了一大口黏糊糊的脓血,随后又似没了气力,仰倒回去。
“快,告诉我吐的什么?”大夫没摸到手腕,只能焦急询问其余二人。
福伯凑近仔细瞧了瞧,瞬间头皮有些发麻:“是好多细小的褐色小虫组成的脓血。”
周辰给袁伯擦干净嘴角,见大夫还在摸索,便帮其搭上手腕。
“好好,这水有效,体内的蛊虫好似被抽去了筋骨,虚弱许多,不过病人卧床太久,需得再用米汤水调养几日后,方可再次喂这水。”
周辰和福伯二人喜极而泣,眼眶湿润:太好了,将军有救了。
“另外,这秽物所沾之处,需拿去烧掉。”末了,大夫又嘱咐一句,免得这毒虫再寻得新的寄主。
福伯哪敢耽误,赶忙上前,所幸都吐到被子上去了,他将薄被卷成一团,快步出去处理。
周辰重新取出一床薄被,给袁伯盖好。
大夫此时开口,语气中难掩兴奋:“可否把那调味料给老夫尝尝?”
周辰不置可否:“这份已经冷了,我让厨房再做一份。”
“不必麻烦,把菜端给我,快,送我回厢房,我得好好瞧瞧这是何等神药?”
周辰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多言,左右他也一口没碰。
“大夫,这个炸的红黑有些干瘪的段状物,就是那辣椒水。”
“行,多谢。”
大夫回去的一刻钟后,看守的守卫来报:“那苗疆大夫,想要再来一盘。”
周辰.......
一共就带来半斤左右,这要救袁伯呢,哪里够吃?
看开得重新写封信,这次写几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