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祭夜握了握拳,道:“不敢。”
宓鹿伸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道:“你这样跪着不是威胁是什么,给我起来吧!不然,我就去在图里寻个好的接近宫来,省着被你气死。”
“帝姬……”啪,她的手猛的被抓住,司寇祭夜竟道:“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改,但是……”
这个世界别的女人或许不喜欢司寇祭夜的这种霸道,但奈何宓鹿喜欢啊。难得他这么激动的不想她有别的男子,那种带有侵略的目光让她竟产生一丝羞怯。轻咳一声道:“知道就起来吧,以后莫要再有事没事就跪着了,都是夫妻何必如此呢?”说完扭身走了,也不追究那事了,反正自己可以查。
司寇祭夜琢磨了一下还是起来了,忍着痛跟着帝姬进门,反正她也没赶自己出去。若是为了面子不进去岂不是让她与自己更加生份了?司寇祭夜怎么来讲也是受过长时间的帝王式教育的,能屈能伸,于是还真的硬着头皮从门缝中硬挤进去。
宓鹿还是生气的,推着他道:“你别进来,回去住。”
“臣,回去的地方只有这里而已。”司寇祭夜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她莫名心头一软,竟放他进来了。
晚上,两人又是同床而眠,被抱着的时候她还想,自己这是原谅他了吗?为什么觉得还没有生气就已经消气了,这就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真的是太迅速了点儿吧?
做为一个从没有过夫妻生活的小白来讲,这些都十分的陌生。
司寇祭夜却默默的松了口气,男人的面子对他来讲或是对这个世界的男人来讲根本是不需要的。只是他从来没有试过去放弃他,今天才发现,只要她没有恼自己这便是最好的了。
只是没想到,圣主始终是圣主,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知道她在查防当年的事情,他没有做任何阻拦,只是任由她将当年的人或事都找来细细寻问。
最后,竟然将司寇老将军也叫进宫来。
司寇老将军不同司寇祭夜,加之宓鹿又极为了解他,手里还有一个大的把柄,他孙子。
于是,他们的对话一直是宓鹿战了上风的。
“司寇老将军,对于我母后的死与前任正君的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将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着寻问。
司寇老将军心中一突,谁知道她会问起这件事啊?难道是有人密报,那岂不是用来对付儿子的?可是他恍惚时帝姬已然道:“无论发生了何事,孤对皇正君都是一心一意的,他仍不会少半分宠爱,毕竟我们孩子都已经有了。如果是个女孩,她将是未来的帝姬。”
一句话软了司寇老将军,他笑着道:“是啊,是个女孩儿就好了。”
“那当年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吗?”又将事情问了出来,老将军倒是讲了一些事情。
“其实可疑的事情也不多,就是他们之前确实吵过架,但是为了什么祭夜回去一直没讲。但是听闻,似乎与圣主有关。”司寇老将军也不想让帝姬与儿子生份了,所以有什么便回答什么。
“与圣主有关?”这两个小夫妻吵架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的,当年的宫里人传出,有的认为前任帝姬吃醋,拿了当年皇正君原本是宓家送与圣主的小侍说事儿。有的则认为,是与圣主的死有关。”司寇老将军认为这些只是传说,并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哦?”又和司寇老将军聊了一会儿,发现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其实也算是有些线索了,她早就对那件事有怀疑,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吸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终因为受不住睡了过去。睡得并不好,做了一个相当可怕的梦。
梦里面是上一世死时的那夜,当时她的身子不是太好所以突然间心悸倒在地上也没在意,以后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心脏为何那般疼?似乎有把刀在挖她一般。
忍不住,她大声的惨叫起来。而这时,宓承宇奔了进来。那时的他很认真的向她学习怎么处理国事,勤奋的很,一般晚上是不会很早入睡的。
她记得当时有很多话与他讲,可是怎么也张不开嘴,最终张开嘴来时吐出的去是一口血沫子。
“承宇,照顾她们……”她似乎是讲出来了,只有一句。
梦醒了,她窒息的猛的坐起,肚子与胸口都异常的痛。
“司寇,司寇……”不是很好,她的冷汗都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