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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干涩皴裂的双唇轻轻吻干悲伤和喜悦交织而成的泪水。那一吻让他们彼此的心灵,瞬间起了一丝悸动。爱就象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情犹如春天的甘霖润进干涸的心田。殷如萱的双唇在搜索着伊乌蒙的双唇,一个吻就在情感决堤溃口喷涌而出的时候诞生了……
第二天清晨,朝阳早已从东方升起,大帐内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大帐内,从帐顶天窗中透出的一缕阳光洒在卧榻上,伊乌蒙抬起眼帘,侧过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冰雕玉凿般的玉肩裸露在锦被之外。一只嫩如雪藕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前。他轻轻地将这不安分的手放回被中。并轻轻掖上被子,生怕她被清晨的凉意惊醒……一阵刺痛从胸口
传来,他不觉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伤口又痛了?让我看看。”殷如萱一个骨碌起身,就要去看他的伤。
“没什么?你看……你真好看!”伊乌蒙注视着眼前的一片雪白晃眼的玉肌。
原来殷如萱光顾着要去关注伊乌蒙的伤势,没有注意一片春光完美地暴露在爱人的眼中一览无遗。她娇羞地扯过衣服就要穿上却发现那是一件男装。她的脸更红了……
“看什么看,年轻时都被你看够了的,如今老了有什么好看的。”毕竟是为人母的女人,昨夜的激情让她恍惚又重回了年轻的时候。片刻后就回复了平静的心态,赤着身子下了床,熟练地穿戴妥帖。
走出帐外端了一盆热腾腾的热水,轻柔地为他清洗干净那溃烂的疮口,包扎妥帖。然后亲手为爱人梳洗更衣。这些事原本就应该是她为爱人做的。只是多年来碍于身份地位的阻碍,她不能去做。如今伊乌蒙已近人生的尽头,她又怎么舍得这每一个看似细小琐碎却能让他们靠的更近的机会呢。
看着殷如萱进进出出的身影,伊乌蒙多想继续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庇护着她。可如今却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们母子今后就只能靠殷昊保护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如萱,我该走了……长生天在召唤我了……”伊乌蒙抬头向上望去,他似乎看到了蓝天,看到了白云,更看到深邃的苍穹之上那无数的星辰。
伊乌蒙的双眼渐渐地阖上了,雄健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朦胧中他好象来到了天堂……
殷如萱手中端着一张食桌走了进来,桌上有她亲手做的奶茶和酥子。可当他看到伊乌蒙一动不动的身形时心中一沉,手中的食桌倒翻在地。她猛地扑到伊乌蒙的身上,却发现这具雄健的身体已经凉了。
“阿蒙——!”殷如萱的一声凄厉的哀鸣惊动了整个伊尔胡部。
他们的单于升天了。
伊乌蒙被安葬
在科伊贝尔湖畔。按照伊尔胡的习俗,死者是不穿戴任何衣物的,就象他们出生时候一样,他被包裹上一层洁白的裹尸布,安放在特制的独木棺椁之中,用酥油浸泡保持不腐。然后用纯土压制的土坯垒砌成一个墓室,棺椁就安放在这墓室之中。
他的陵寝没有任何标志,没有坟茔也没有墓碑。陵寝里只是简单的安放着他生前使用过的武器和用具。殷如萱的一缕青丝放在了他的胸前,就好像他心爱的女人永远伴随着他一样。这位图勒汗国左贤王,虽然没有当过一天的可汗,但他却将鄂毕汗留下来的一个渐露颓势的汗国治理的蒸蒸日上。所以他的葬礼还是按照可汗的规制安排的。这一点任谁也不能说三道四。
当伊乌蒙的死讯传遍所有部落后不久,这些部落的单于就陆续来到了霸州。一方面是为了参加左贤王的葬礼。另一方面他们还要召开一个会议——歹尔曼。
第一个到的是勒也赫部的单于喀布坦,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矮胖子,左腿有点瘸,这是在一次战斗中从马上摔下来摔断的,他被人们称做“瘸狐”。他刚到霸州就一头冲进伊乌蒙的灵帐,跪在灵前号啕大哭。那哭声简直可以感动天地。等到众人将他搀扶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喀布坦兄弟,左贤王已经蒙长生天的召唤去天国了。你就节哀吧。”恰别尔反过来劝慰他。他们是异姓兄弟,早年间恰别尔曾经在一次大战中救过他的性命。
“恰别尔兄弟,左贤王不该这么早离去啊!他走了,这是长生天在惩罚我们草原上所有卑微的臣民啊!以后我们又该依靠谁呢?”
“别这样说,左贤王承受病痛的折磨已经很久了……好在,我们伊尔胡部有了新的主子……”恰别尔对喀布坦说道。
“新主子?”喀布坦有些狐疑了人。他明明听说是恰别尔受伊乌蒙的遗命接任了伊尔胡部的单于,可怎么又冒出个新主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