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琼林殿里,卧榻之上,一对男女在榻上抵死缠绵。女子**之韵和男子的激情低吼在此起彼伏间回旋。这**地声音在空旷的殿阁内若隐若现甚是旖旎。随着两人到了情之高处,这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床头的宫灯烛光摇曳,世子秦英宽阔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汗水逐渐汇聚在额际凝成了一颗晶莹的汗珠。这汗珠顺着滑腻的肌肤缓缓地滑下,汗珠沿着高挺地鼻梁滑落,凝在鼻尖……。随着一个激情地起伏这汗珠滴落了下来,在一张娇艳欲滴地樱唇上绽开,好似一滴初春的晨露。
……
云收雨歇,刚刚的**低喘变成了窃窃私语。
“老头子就知道宠着那女人,从我入宫后都没碰过我……还是你好!”躺在秦英怀中的俨然是秦王的沅妃,迟重的侄女迟嫣儿。
秦英瞪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哼!你很想老头子宠你吗?”
“不不不!好人,我就想你宠我……可你不也娶了个白家女人吗?”迟嫣儿立即将身子往秦英身上靠了靠,两只手指头在他胸前划起了圈圈,“真搞不懂你们的祖训,为什么王后都必须是白氏!难道别人家就出不了美人了吗?”
秦英想到东宫络雨轩里住着的那个白氏,这女人长得和白若羽很像,可他每次见到她总会想到他所蒙受的耻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父亲,这是任何一个当儿子的都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忿忿地说着,眼中闪现过一道厉芒:“哼!那女人我都没碰过她!等我登基了肯定废了她,随便塞给我一个,我就得收着!白家……哼!”
“你还是忘不了她吗?”迟嫣儿想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被那女人霸着,而这有了夫妻之实的男人心里也再想着那女人,心里不觉有一股酸意。
秦英可不是为了这些男女之事才找得她,要不是这女人的伯父是五殿检阅使,手握兵权,他才犯
不上顶着与母妃私通的罪名和她欢好。
他直接打断了迟嫣儿的话:“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大伯倒底是怎么想的?”
“他……他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就是商丞相那边……”迟嫣儿想到自己和伯父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伯父那犹豫不定的神色。伯父手握军权可偏偏就畏惧那个一身酸腐的商洛。这让迟嫣儿有些想不通,倒底是为什么。
秦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告诉他这些都不用他管,我只要他到时候听我的指挥就行了!如果……老头子出了什么事情,我是世子,他们不保我登基,难不成还想让商洛篡位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你别忘了……还有白家的猿兵呢!”迟嫣儿迟疑着提醒秦英,秦国最精锐的部队并不是殿军。
秦英挥了挥手,越发地不耐烦了:“这个也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你只要给我联络好你大伯就行了!”
“恩!我一切都听你的……好人,再给我一回!难得出来一趟……”迟嫣儿绝对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女人。她立刻扯开了话题,眼中却再次流露出那种渴望和乞求的眼神。
秦英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喂不饱的骚蹄子!”
当秦英抱着沅妃颠龙倒凤的时候,头顶上已经有点绿油油的秦王德,正在御房里和丞相商洛商量着关于结盟还是议和的事情。
“江南五郡之中临江郡和宜安郡,土地贫瘠,地处丘陵。而且此处多为越人世居,归化不易……所以臣等议了议,可以交还越国。”商洛将和奚百里秘密会谈的最新进展,以及朝臣们基本的一个想法对秦王德解释着,“余下的三郡不还……这个条件和越国来使也已经初步探讨过了,对方也答应可以商量……”
秦王德听着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想得和商洛等人的想法完全不同。以往越国凭着江南五郡横跨景越江
,垄断了海外的贸易出口,利益丰厚。而且没有了江防这样一个天然的屏障。越国的部队随时可以越过国境进入秦地。
岳陵江江水湍急,并不适宜水路运输,而且往东去的贸易又卡死在楚国手中。秦国地处内陆无贸易之便,经济发展很慢。除了西边能和夜地三部做些生意,要么就是经景越江上游连通洛都。可如今洛都又陷入了曹德丰之手,铁剑关在殷家手中。
秦国就像个断了奶的孩子,四周竟然全是竞争对手。如果和殷家结盟,可以通过铁剑关直接与图勒联系,这条商道可以通过漠北通道直达西方。远比海路要顺畅的多。更何况占据了江南五郡,水路直通出海口也是一大便利。
从长远的发展来看和殷家结盟利大于弊。至于所谓的和谈,让出临江、宜安两郡,江防立刻就被越国占据,而且这两郡地处丘陵。当初要不是靠着白家猿兵怎么能拿得下来。将到手的地利交还越国,亏这些臣想得出来。
他看了一眼商洛。此人才干是有的,可惜过于迂腐,不懂变通。而且勤于内政,对军务一窍不通……实非良相之材啊!
商洛没有注意到秦王的那种不耐烦的情绪,继续自顾自地推销着和谈的好处。
“刀兵息,与民休养生息。子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商洛一代大儒,可惜过于酸腐,对秦王说这些掉袋的话,怎么能够有效呢?自然是说了白说,听了白听。浪费时间罢了。
就在这时,一位女官走进御房:“王上,瑜妃娘娘问王上今天是否回后宫用膳。”
“呵呵,你跟娘娘说,孤等会就去。让她先准备好了。”秦王德一脸的笑意,对那女官吩咐道。
“诺——”女官得了旨意告退回后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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