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等待的秦月,隐隐听到房间里面有争论的声音,治病需要争论?
秦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着听着,她气的胸闷气短,林琛尧这头猪,一天天的在想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砰”的一脚把门踹开,可
怜的门再也经历不起任何风波了,“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报废了。
这姑娘是真的彪悍啊!陈大夫再次感慨着。
“时候不早了,还有病人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秦姑娘,咱们的事情下次再说。”此地不宜久留,陈大夫快速收拾好药箱,逃离了。
房间里只剩下气势汹汹的秦月和躺在床上弱弱的林琛尧。
与这边的爱恨情仇不同,那边房里的相爷,正忙的焦头烂额。
“秦将军那边还没有回复?”这秦楠怎么也该动身了吧,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还没有。”侍从摇了摇头。
“北关不是已经守住了吗,他还在那里浪什么?”相爷一拍桌子,这京城已经水深火热了,他还在北关潇洒。
侍从额间滑过一滴冷汗,这……这……他也不知道秦将军在干什么。
“去,把相府养的信鸽全部都找出来,让它们全部送信去北关。”这可能是最早的连环all。
此刻,御房乱糟糟的。
“秦将军还没有踏上返程的路吗?”皇上望着地上跪着的臣子,怒气满满。
“秦将军说北关的风景甚好,加上他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姑娘,想带她好好欣赏
一番北关。”臣子小心翼翼的回复着。
“啪”一本《道德经》砸在了臣子的乌纱帽上,臣子吓的瑟瑟发抖,秦将军啊秦将军,您赶紧回来啊。
被念叨的秦楠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如意画画,“这朵花画的真漂亮。”
“这就是我们白天看到的那朵红色小花,你看这是我,这是你……”被赞扬,如意非常开心。
“阿嚏——”画还没介绍完,如意鼻腔痒痒的,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同时,耳朵变的红红的,烫烫的。
她吸了吸鼻子,细声细气道,“是谁在说我的坏话?”
“迷信!”秦楠揉了揉如意的头顶,“这画的是什么?”
她一个现代人,被古代人说迷信?
“等等,我们先不说这个画,我们谈谈迷信这个事情……”
如意的感觉是对的,躺在床上养伤的林琳正在咒骂她,内容恶心又歹毒。
她被恒王打了一顿,不知道他那爪子是不是有毒,被他扇过的脸出现了一条细细的伤痕,用了很多治伤药都不见好。
她摸着那条伤痕,心里恨急了温如意,都怪她,要不是她,她就不会被将军府赶出来,她要没有赶出来,肯定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伤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