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张二河写的啊!
张二河跟他们可是一个派系的!
这会儿,他竟然跑去给李川写请帖了。?
若将李川将此请帖全部送出,朝中武百官皆将知晓,二皇子派系的人在助八皇子撰写请帖之事!
这不就是将他刘宰相和二皇子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刘罗锅几欲气血攻心,脸上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心更是坚定了决心,必须对张二河予以严厉的惩处。
这家伙真是的,吃里扒外,太不够意思了!
“刘宰相,刘宰相……”
李川那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刘罗锅的耳畔轻轻回荡。
刘罗锅恢复镇定,语气淡然地回应道:“殿下,深感歉意,鉴于近期朝政繁务,恐难以莅临您的乔迁庆典。”
刘罗锅的回答,完全符合柴进的预期。
柴进默默扫视李川一眼,内心默思:此行何必?
明明知晓此举必将自取羞辱,何必再次尝试?
“无妨,无妨!”
李川轻轻挥动手臂,淡然表示,“礼至此,足矣。”
沃特?
刘罗锅稍微愣了一下。
礼物送到了就完事了?
不会吧,他该不会是来敲我的竹杠吧?
观察刘罗锅的表情,李川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辞失当,遂迅速更正道:“我并非要求您赠送礼物,我的意思是,遵循礼节即可……。”
遵循礼节?
刘罗锅及其家人纷纷投以李川一种带有嘲讽的目光。
此行为难道不依然是变相地要求他们赠送礼物吗?
此等软弱之辈,竟敢公然要求他们送礼?
莫非是自信心膨胀,胆量有所增长?
“不是,不是……”
在此时,李川连续摆手,面色涨红,郑重其事地阐述:“我意欲表达的是,我的礼节已充分表达,诸位尽可按照个人意愿自由安排……”
李川在言谈之间,刻意流露出一种谦卑的姿态。
在聆听李川的发言后,刘罗锅先生几欲愤然起身,大声斥责。
他认为,基本的礼节已经做到位,便足以让他们随意自行安排。
然而,所谓的“随意”这一概念究竟蕴含着何种含义?
皇子殿下亲自签发邀请函,此乃极为尊荣的礼仪之举。
皇子殿下已然采取如此举措,倘若他们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一旦该消息传达到帝殿下的耳畔,必将被视为他们缺乏礼仪之教养。
刘罗锅在内心深处虽感愤慨,然而表面上依旧保持着一丝和蔼的笑容,恭敬地说道:“殿下敬请放心,即便后天我们无法亲自莅临,亦会提前备妥一份菲薄之礼,准时送达殿下府上,以表对殿下新居落成的祝贺之意。”
“啊?”
李川目光圆睁,连连挥动手臂,郑重声明:“我……我真的无意让各位赠送礼物。”
殿下无需赘述,我等已充分理解。
刘罗锅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殿下之礼数周到至极,吾等自当遵循礼仪,不敢有失!”
“啊,那这……?”
李川装作略带腼腆地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先行告退了。”
“恭送殿下!”
刘罗锅表面上虚与委蛇地高声呼喊,然而内心实则烦躁不安。
审视着手中的请帖,他感到如同吞下了苍蝇一般恶心,浑身不自在。
与刘罗锅的情形不同,李川目前的心情颇为愉悦。
目前,李川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已达到势同水火的境地!
鉴于刘罗锅,作为二皇子的亲舅舅,尚且都已经赠送了礼物,其他人士岂能不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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