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张都尉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李川憨厚地笑了笑,然后突然冒出来一句:“哎,张大人,你写字好看不?”
“啊……?”
张二河对于李川的意图不甚明了,于是赔礼笑道:“本人乃一介武夫,手之技艺实难恭维。”
这刚不是正在讨论赔罪的问题吗?
话题为何转移到他的法水平上去了?
难道他意图要求他们父子二人也撰写一份悔过吗??
“嘿,没问题,只要比我的强就行啦!。”
李川笑了笑,然后有些尴尬地说:“父皇赐我后天搬进东宫暂住,想请朝中的各位大人过来吃饭庆祝一下。不过,我其实不太认识他们,有些人甚至名字都对不上号呢,所以想拜托张大人帮着弄一下请帖的事情。”
搬东宫?写请帖?
你当你是太子啊!
张二河的面部肌肉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经过短暂的犹豫,最终无奈地应允了。
李川尚未接收任何礼物。
至于是否原谅张士超,李川并未明确表态。
目前李川向其寻求帮助,情势所迫,他不得不提供帮助。
李川立即指示下人取来笔墨和请帖,并让张士超负责磨墨。
张二河就那么硬着头皮,一张接一张地写着。
尽管张二河出身武夫,然而在实际工作中亦需频繁撰写奏章。其法虽不能称之为上乘,但亦达到颇为工整的程度。
张二河持续写至下午时分,方才完成一百多余张请帖的撰写工作。
在此期间,李川特地为在场人员提供了茶水及点心以供享用。同时,亦挑选出部分请帖,指派府中下人尽快分送出去。
“张大人实在过于谦虚了,您的法水平显然高于在下的字迹。”
李川笑呵呵地夸了张二河一句,说:“待会儿我得亲自跑一趟,给朝里的一些大人物送请帖去,所以今晚就不能请大家吃晚饭了哈。”。”
“行.....行。”
张二河赶忙点头,随后恭敬地询问道:“那么,殿下是否已经宽恕了犬子?””
“什么宽不宽恕的的。”
李川一挥手,随口说:“嗨,这事儿我根本没放心上,我知道张都尉肯定不是故意的。”
“好、好。”
张二河显得轻松了许多,目光再次投注至张士超身上,严肃地说道:“你这废物,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快跪谢八殿下。”
张士超内心倍感委屈,却依然不得不跪下恭敬地说道:“深表感激殿下的宽宏大量。”
“OK了,我送送你们吧。”
李川和颜悦色地表示。
“殿下亲自相送,实在是担当不起。”
张二河装作深感荣幸,恭敬地回应道。
“无妨!”
李川挥了挥手。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送你们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情势所迫,父子二人无力推辞,唯有面带笑容,向外徐行。
莅临室外,八皇子府上家丁已将马匹备妥,恭候父子两位使用。。
“嗯?”
张士超猛然瞪大眼睛。
“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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