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的抖动,一度使空月山弟子以为地震跑了出来,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不见白温雅,白志鹏与白境寒急匆匆进来,结果发现场面极其诡异,北冥郡主在那里喝茶,白温雅一边黑着脸,白雪纯在旁边扇扇子,玄猫化作原型瑟瑟发抖的躲在白雪纯身后。
白志鹏推开门大喊:“师兄,快走地震了。”
玄猫这个时候指着北冥郡主:“什么地震,是她刚才跺脚。”
白志鹏这个时候才发现北冥郡主:“郡主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沙华放下茶杯,语气理所应当:“我过来找我的未婚夫的。”
白境寒与白志鹏一脸疑问,白雪纯则是撸着猫:“她未婚夫在这呢。”
猫毕竟是猫,一模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沙华和白温雅听了很是的不爽:“你给我别动他。”
白雪纯抬起头:“窝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侬们这种死守。”
白雪纯一度是单身主义,语气略微不满分分钟想要打白温雅:“你这人把我当素净寒管,可我不是,什么时候变成我男盆友了?”
说着又摸了玄猫几下好像故意气白温雅:“我就摸,我就摸,胡玄璂回来还可以趴在我的头上,我爱和哪个男弟子说话就与哪个男子说话,你管~不~着~”
白温雅听到白雪纯说管不着这个上扬挑衅的语气,面无表情了一会突然听着茶杯被白温雅捏碎的声音,白志鹏在旁边看的心里忐忑,白境寒咽了一口唾沫。
白志鹏知道师兄对任何事情大度,唯独对素净寒大度不起来,
气氛一度很尴尬安静,这个时候沙华开口:“一说素净寒我就来气,为了让素净寒投胎转世,我说破了天让我老子把素净寒受伤害的魂魄养在了黄泉。”
十六年前,黑白无常在冥界拿着乾坤袋透着蓝色的冥火,阴森森头骨灯,照着冥王黑着的脸,瑟瑟发抖:“这是……郡主叫我们带回来的。”
北冥王捋了捋胡须:“沙华呢?”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会:“出冥界,微服私访去了。”
北冥王喘了一口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声音略微带了一点点的威严:“赶紧去给我把她找回来,我有话问她。”
黑白无常擦了擦冷汗屁滚尿流走出冥府去找沙华,黑无常提着灯,白无常撑着船轻轻划过流淌在彼岸花海的黄泉河畔,划过奈何桥洞,就看着穿着一身黑衣的沙华划着船与孟婆打着招呼。
孟婆放下手中的孟婆汤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北冥郡主。”
黑白无常见到沙华内心这个激动:“你可回来了,郡主大人,北冥王好像脸色不太好看你快去看看去。”
沙华的船浆漫不经心的划过黄泉河水一脸不屑:“他哪天脸色好看过?天天摆着臭脸吓唬人。”
俏丽的孟婆孟茳儿一边给鬼魂灌孟婆汤一边问:“郡主大人,你是又惹北冥殿下生气了吗?”
沙华划过奈何桥洞:“也就那样吧!”
孟茳儿叹了口气,掰开女鬼的嘴巴:“你给我喝下去,该忘就忘,前尘事就是前尘事,来生不可记前尘,这叫做规矩,是不可打破的,真不听话。”
灌下去后吩咐着鬼差魏永推下忘川,沙华停留片刻看着发生的一切摇摇头:“天天有人想要不忘记前尘,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重生,干嘛不忘掉之前的痛苦呢?”
魏永听着沙华的自言自语,眼睛里透露着一些伤感,心里默念了一句话:“樱儿,你在哪?”
孟婆看着突然停下来的魏永喊了一句:“不要走神,快去工作。”
魏永带着鬼魂下去,沙华把船靠岸,插着腰大摇大摆走进冥府:“父王,我回来了。”
北冥王放下北阎罗给的生死簿,一脸严肃问沙华:“你告诉我,这乾坤袋中是何方人士的魂魄?”
沙华坐在椅子上,用骨瓷杯倒上一杯水:“叫素净寒,是仙门修士。”
北冥王胖北方阎罗翻着生死簿好不容易翻到了素氏一族的丝毫没有找到素净寒这个名字:“哪里有素净寒这个名字,你有没有问她是来自哪里。”
沙华一拍大腿,眼睛放光,北冥王以为沙华想起了什么结果沙华回复了两个字:“我忘了问,是苗玄的主人的转世。”
北冥王顿时气的暴跳如雷,把素氏一族生死簿的扔在桌子上:“苗玄的主人是谁啊!”
沙华拍了拍大腿:“啊!”
北冥王还以为沙华又想起什么结果沙华还是回复一句:“我又忘了!”
北冥王走了过来用手指头怼了怼沙华的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女儿,这是不是我们地界的魂魄?要不是让我们收了北阴帝君知道我们犯错,那还不得大发雷霆!”
沙华站了起来,一脸正义:“素净寒是素氏人士,那么就归我们管,能出什么错,修真家族横行,有多少生灵涂炭,有多些魂魄不该灰飞烟灭,有多没有寿终正寝的人死在所谓正义人士手中,这些人我们北冥地府都收了,为什么一个素净寒我们收不了?”
北冥王被沙华气的不轻:“这魂魄,我能收,但是不知道这素净寒有没有犯过什么过错,我没有办法定义她无辜还是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