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砚舟气急败坏的目光下,舒姝不在意的从肩头抓了一把,往嘴里塞,咬得咯吱咯吱,一脸快意的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池砚舟心里堵着的那股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捻灭手里的烟,迈着长腿几步跨过去,在舒姝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抵在树上,同时头压下去,攫住了她两片的红唇。
那口雪还没有咽下,她唇是凉的,舌是凉的,嘴巴是凉的。
心也是凉的。
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给她再捂热乎。
想起过去十多天她对他的冷淡,池砚舟泄愤似的,隔着厚毛衣在她身前的柔、软处狠劲儿揉了一把。
舒姝没控制住,唇边溢出一声低吟。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挣扎,反而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趴在颈边咬他的耳朵。
湿、热的吐息带着她的低语送进他耳朵里。
她说:“我们回酒店吧……”
……
这边鹿见深和鹿见风到了蒙特勒也没有直接去疗养院,而是先回了镇上的一处小别墅里安置。
这是鹿见深前段时间置办的一处房子,刚收拾好不久。
鹿见风洗了个澡很快就睡下了,鹿见深睡不着,换了身衣服,自己开车去了疗养院。
小楼上的窗户漆黑,灯都灭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鹿见深把车停在楼前,而后靠进椅背里,抬头盯着小楼漆黑的窗户看。
周遭静的可怕,只有落雪和凛冽寒风刮过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阵敲车窗的声音喊醒的。
转头一看,是周彦西的保镖站在外面。
“鹿总,麻烦您给挪挪,这是我们老板的专属车位。”
鹿见深的目光从保镖脸上挪开,看向他身后。
不远处,银灰色宾利的后座,车窗半落,露出周彦西冷峻的眉眼。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里比划过一个来回,无声无息里,细碎的火星迸溅。
各自收回目光。
鹿见深启动车子,一边对保镖说:“替我给你们老板道歉,位子是他的就是他的,我抢不走,他也一样。”
他心态平和,语气态度都很好。
说完他升起车窗,开车离开了。
周彦西听完保镖转告的话,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
但是心情明显不怎么好。
在他上楼的时候,江稚鱼一眼就看出来了。
“师哥,你怎么了?”江稚鱼亲自煮了杯咖啡递给他。
周彦西接过,抿了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这咖啡的味道尤其的苦。
他皱了皱眉,垂眸默了半晌,问江稚鱼:“小鱼,你给我转那些钱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江稚鱼往他账户上打了整整两千万,正好是她刚拿到的一笔版税的数目。
江稚鱼怔了下,弯起唇角道,“保镖的工资和疗养院的医药费,这些你先收着,后面我周转开了再还你……”
“江稚鱼!”
周彦西忽然打断她,声音硬邦邦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这样喊她,看着她沉声问:
“你一定要跟我算的这么清楚吗?”
江稚鱼也望着他,脸上的笑淡了淡,又垂眼避开他有些锐利的目光,“师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我不想在钱这方面还欠你。”
“我不缺那点钱。”周彦西说着,嗖的一下站起身。
江稚鱼心脏微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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