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鹿见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越惊恐的走过去,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小腿,“哎!听到没有,别装死。”
还是不应。
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白越蹲下去伸出手,小心翼翼放在他鼻子底下。
还好,呼吸很正常。
白越松了口气。
“大爷的,吓死老娘了……”他拍拍自己惊魂未定的心脏。
“喂,鹿见风!鹿见风!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他抬手又去拍拍鹿见风的脸,拍的声音脆亮亮的,有点儿泄愤的意味。
结果鹿见风还是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看来真不是装的。
白越前后瞅了眼,对面路边坐着个酒鬼,正目光灼灼瞅着他和倒地的鹿见风。
“操!”
白越叹了口气,拉起鹿见风一条胳膊绕在脖子上,把人拽了起来。
……
鹿见风睁开眼睛醒来,入眼的是一片樱花粉。
他眨巴眨巴眼睛,又左右转了转眼珠子,扭头观察。
发现那樱花粉无边无际,从天花板到四周墙壁,再到他身上绣着蕾(丝)边的被子。
像是要将他淹没一样。
鹿见风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然后啪啪啪打出几个大问号。
这是哪儿?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干了什么?
鹿见风懵了一会儿,宕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他记得昨天晚上跟着白越一起去了同|志酒吧,然后……够了,这段不用回忆!
大脑自动掐断了他在酒吧里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直接跳到他逃出酒吧以后——
当时他冻得要死,然后白越出来了,拿着他的外套,还给自己一瓶感冒药——
不对,是酒!
鹿见风就是那种传说中的一杯倒,一点点酒精都不能碰的那种。
他当时没留意,只听见白越说预防感冒,以为是什么药,下意识就喝了。
因为他要找江稚鱼,不能生病。
然后,一口就被|干懵了。
再然后……
鹿见风想起身,结果刚一动,浑身骨头咔咔响。
他忍着酸疼坐起来,掀开被子往底下看了眼——
顿时,他浑身一震。
被子底下是l的!
什么都没穿!
鹿见风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晕过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白越从外面走进来。
鹿见风浑身一抖,下意识将被子往上一拉,缩着脖子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
他只露出个脑袋,两只黑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就差把“你别过来”四个大字刻脑门上了。
白越本来拉着张脸,看见他这副表情,腾地乐了。
他抱着手臂,靠在衣柜边边上,摸着下巴邪魅一笑:“鹿见风,你屁股疼不疼?”
“什……什么?”
鹿见风紧张的咽口水,底下悄摸感受了下——屁股疼。
贼疼!
像是被人狠狠踹过几脚一样。
是被人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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