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地牢。
宿秋颜与藏锋尊者两人被两名妖族修士给推进了地牢之内。
昏暗的地牢之中到处都是阴寒的气息,藏锋尊者看着宿秋颜叹息了一声,说道:“浑源,你不应该来的。”
宿秋颜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席地而坐,笑道:“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本楼主,你们只不过是被我牵连了而已。”
藏锋尊者刚想说点什么,但是却被宿秋颜给打断了,问道:“不说这个了,你们可知为何温皇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温皇?”藏锋尊者猛然的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他真的是温皇?”
其实藏锋尊者也早就有些怀疑对方乃是真正的温皇了,可是他却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神蛊温皇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最开始认识神蛊温皇的时候,其实藏锋尊者就觉得他的眉宇之间有些邪气,可是也能够认得出来,温皇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族。
然而如今的温皇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妖气,除了那容貌与之前无异之外,根本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该不会,温皇被妖族的某位强者给夺舍了吧!”
突然之间,藏锋尊者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这一个原因,若不是因为被夺舍,好好的一个人族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一副模样,这简直就太让人意外了。
然而宿秋颜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应该不是夺舍!”
“不是夺舍?那怎么会........”藏锋尊者有些疑惑的问道。
宿秋颜摇了摇头。
她也有些搞不明白,为何神蛊温皇会突然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过她却能够确定,神蛊温皇肯定没有被夺舍。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神蛊温皇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逐渐朝着他们走来的神蛊温皇,宿秋颜也站了起来,纵使如今乃是阶下之囚也依旧不卑不亢,沉声问道:“没想到,你居然是妖族,之前倒是本楼主看走眼了。”
神蛊温皇缓缓一笑,依旧是那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说道:“楼主,这么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可不敢当你这一声楼主,如今温皇大人乃是妖族的大人物,本楼主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元婴境的修士,又岂敢在温皇大人面前造次?”
宿秋颜的声音看似恭敬,实则字里行间都在夹枪带棒的,丝毫都没有因为此时自己的处境而感到任何的担忧。
她能够猜到,神蛊温皇费了这么大功夫将她引出来的目的。
神蛊温皇也缓缓一笑,说道:“本皇可是您亲自封下的副楼主,对您自然不能够太过于造次。”
“是吗?”宿秋颜嗤笑了一声,随后也懒得继续跟神蛊温皇多费口舌,而是直接问道:“说吧,费这么大的功夫将本楼主引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本楼主,你做这么多是为了本楼主好吧。”
现在,东域各国都已经收到了玉乾王朝的命令,全域通缉宿秋颜。
如今的她也只能够藏身于这南荒之中。
以神蛊温皇与宿秋颜之前的关系,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以为神蛊温皇是想要庇护宿秋颜。
不过宿秋颜可不傻,自然是不会这么认为的。
“楼主还真就说对了,本皇特意将你引出来,只不过是想要庇护你而已,要知道,如今东域可是到处都在通缉你的,这普天之下,你只有藏身在这南荒之中才是最安全的。”神蛊温皇脸上挂着一抹不明深意的微笑,看着宿秋颜说道。
“是吗?”宿秋颜故作惊讶,随后继续说道:“那还真的是本楼主误会了温皇大人。”
“既然温皇大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本楼主,那就还请温皇大人将我们放出去吧,这里可是齐天妖王的领地,就算玉乾国主收到了本楼主在此地的消息,也断然不敢贸然前往,就不需要在这地牢之中了吧。”宿秋颜直接开口说道。
大家都不是傻子,可是温皇却硬要将她当成傻子来看待,那她自然也不需要客气。
可是接下来神蛊温皇的话却让宿秋颜傻眼了。
“楼主莫急,本皇自然不会让楼主与尊者一直待在这地牢之中,只要楼主答应本皇一个条件,本皇立刻就让人将几位放出去,如何?”神蛊温皇双眼微微一眯,缓缓说了一句。
宿秋颜眉头紧皱,问道:“什么事?”
“与本皇成亲,今后你便是我南荒妖后,整个南荒都有你的一份,自然不会有人敢再对你有任何的歹心。”神蛊温皇情真意切,就好像是真的在想宿秋颜求亲一般。
他这话也着实是惊人,直接将藏锋尊者与火云老祖给惊呆了,两人愣在了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显然是没有想到,这神蛊温皇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然而宿秋颜却在这个时候放声大笑了一声,带着一丝嘲讽的神情朝着神蛊温皇看了过去,片刻之后才说道:“恕本楼主眼拙,还真的不知道温皇大人居然对本楼主如此情深义重,居然不惜与整个东域对抗,也要与本楼主成亲?”
“楼主貌美如花,拥有倾城容貌,这世间男子谁不心动,本皇自然也不例外。”
神蛊温皇这话说的十分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憧憬向往,就好像真的是心系宿秋颜已久一般。
可是宿秋颜却丝毫不为心动,已久神情肃穆,冷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承蒙温皇大人错爱,本楼主怕是无福消受了。”
这一在的劝说都被宿秋颜给挡了回来,即便神蛊温皇有意维护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如今也不禁有些气恼,眼神微微一凝,随后冷哼了一声之后,才说道:“楼主,你想要不答应,这恐怕不太可以。”
“若是你不答应,藏锋尊者他们的命,说不定本皇就保不住了。”
很显然,神蛊温皇决定不再与宿秋颜绕圈子了,直接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没有任何商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