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让沈阮打消另外一个主意,沈聪认真的道,“傅靳南这么突然的要住过来,肯定有问题啊。”
这点沈阮无法跟他解释清楚是协议的原因,只好抬手拍了拍他肩膀,略有些隐晦地解释道,“做戏而已,不用太担心。”
做戏?沈聪很是想不通其中自杀,不过沈阮也不同他多解释,捡了重点来讲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最近一个月你要是想来就给我打个电话,不然你和傅靳南碰上……”
沈聪沉默着不说话。
边上落地窗玻璃轻轻响了响,两人转头老去,见许明鑫趴在那上头,咧开嘴朝他们招招手。
既然沈阮已经决定下来了,自己又不能帮助也不能改变她的主意和想法,沈聪到最后只能默默地闭上嘴了 。
沈阮也只是想婉转地告
诉他这件事情,免得哪一天过来时候,碰见傅靳南住在这里,那才是真的尴尬又震惊。
比起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解释,还不如就现在跟沈聪先说了。
等到他们两人都出来了,许明鑫还不忘探听他们的八卦,好奇道,“姐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悄悄话就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啊,嘘,咱不问这个。”
“好吧……”他很是失望地撇了撇嘴。
小不点有些事越是不让他知道他便越好奇,周予沉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拿着电话趴去角落嘀嘀咕咕地朝他告状。
周予沉听了老半天总算听出来他讲的什么,有点哭笑不得地道,“好好好,明天过去我也和你讲悄悄话不让她知道。”
“嗯嗯嗯!”许明鑫趴在沙发角落点头如捣蒜。
沈聪纳闷地收回了目光,“姐,这个孩子到底谁家的?怎么感觉好像见过他。”
给这两家伙忙碌晚饭的沈阮随意地回头过来,“你猜。”
沈聪,“……”
……
傅靳南和沈阮确定要离婚的事情,他只告诉了杜时,至于季修然和秦怀吾那边,一个过不了几天肯定也会知道。
另外一个现下有事去了国外,他这点事情还不需要隆重到特地打越洋电话过去通知他。
他扭伤的脚第二天,走路基本就看不出异样了,只是额头上的伤多少还是有些影响俊容。
傅靳南虽然不是特别注重自己的相貌,但顶着这样子出去,定是要引来一堆瞩目和猜测,陡生麻烦,于是傅靳南干脆连公司都不去了。
空闲的这天他便开始着手解决和段新宁的事情。
自从前些天段新宁从他这里负气离开后,两人已有好几天不曾联系。
傅靳南这回真想和她谈谈,奈何电话拨过去都是不通的。
他估摸着想,估计她还
在生气中,于是便特地地跑了趟公寓,却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段新宁显然有几天没回来的样子,卧室里衣服还扔在床上没收,玄关处两双鞋子歪倒在那,几乎可以想象她出门时,挑挑拣拣来回换了两双鞋,最后都弃在玄关那,选了别的穿。
傅靳南定定地在原地站了会儿,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
过来前还担心她会不会继续跟自己置气,想着要怎么好好地同她坐下来说说这事。
但却没想到同他没联系的这段时间,段新宁她依然潇洒得很,该玩玩,该闹闹。
四年前他喜欢段新宁这样的没心没肺,四年后他站在这空荡的房间中,心里涌起一股疲惫与冰凉。
傅靳南耐心地再次拨了电话过去,这回铃声响了许久,终于被她接了起来。
“喂……”她的声音中还夹带着朦胧的睡意。
傅靳南看了下时间,早上十点多,她在哪里还没睡醒?
“喂……?靳南?”电话那头的段新宁似乎才刚反应过来这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他沉了沉声,开口,“在哪?”
段新宁想也不想下意识地便道,“在家。”
“我就在你这,人呢?”他声音中蕴藏危险。
段新宁这下才彻底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来,心中掠过一瞬的惊慌,她稳了稳心绪,掀开被子下床来,走到了窗边将窗帘掀开一角,往外看去,无边的海连着蔚蓝的天际,阳光投射在海面上反闪光亮。
她昨天刚和一帮人出海来玩,邀请的人是上次追求过她的一个富家子弟,这人傅靳南也知道,先前他来追自己的时候,就被傅靳南警告过了。
这次她是应了朋友的邀约,上船之前,她并不知道这船的主人便是那个富二代,段新宁有些心虚,不敢告诉傅靳南自己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