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南那一走匆匆忙忙,连着好几天都没再过来她这边。
连沈聪都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姐,那姓傅的干嘛去了?”
“不知道。”她翻动着手里的医学,神情专注。
沈聪自个嘟喃着,“好像有好几天没来了。
”
沙发上的人没半点反应,沈聪好奇又小心地瞅了她好几眼,见沈阮好似专注着看,没在注意他在讲什么的模样。
沈聪这两天身体越来越好,人又渐渐恢复了以往活力四射的性子。
因为伤的原因将他拘这小屋子里,着实也是叫他够郁闷的。
一天两天还好,要见着这半个月多点过去了,他也越发的按捺不住了。
闷得头上都快长草出来,但头部的伤口还没长好,横在那里,不知道的人看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不良社会人士斗殴打架所致。
沈聪自己戴个帽子出去摸索了半天,回来之后神色微郁,甩手将帽子丟在了沙发上,什么话都不讲。
见他这样,沈阮不用问,自个心底也隐隐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小伙子相貌受损出去遭人异样眼光,回来心里不舒服了。
这两天沈聪闷在家里话变多了,啰啰嗦嗦像个话唠,一
说起来就停不了似的。
正如现在即使沈阮不回应他,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在那念念叨叨个不停。
尤其讲的还是关于傅靳南的事情,说好话就算了,沈阮好歹能左耳进右耳出。
但沈聪在那念念有辞讲的全是像怨妇一样的自言自语。
“他三天……三天多没来了?”
“有点反常啊,之前天天跑,天天跑,跑得那么勤快,突然就不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沈阮歪在沙发上,冷嗤了声,指尖翻动页,“脑洞别太大。”
“说不定真是呢,姐,你就没有半点怀疑吗?”
“吃饱了撑着。”
沈聪闭了嘴,自个在那边扎着水果往嘴里送,想了一会儿,又在那自言自语着,“难道是三分钟热度?现在兴趣过了!?”
沈阮没有应,只当他是发颠在自言自语着,只是手上的页不自觉地捏紧了
。
即使她不想听,沈聪的声音也犹如苍蝇一般无孔不入,嗡嗡嗡的在他耳边响个不停。
忍无可忍,将手中的用力一合,啪的一声,沈聪正说着话呢,被这啪的一声吓了跳。
回过头去,见沈阮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下来,走过去倒了杯水喝。
生气了?
他谨慎地瞧着她,见沈阮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又回去沙发坐下将本捡起来重新翻看。
明白她不高兴了,于是沈聪不再说话,一个在心底琢磨着沈阮和傅靳南是不是吵架了。
那天傅靳南拉着她上楼去,隔一会儿就下来了。
过后这几天便没再过来了,他也是无聊,注意力全放在这事情上面了。
想着他们的事,吵架了最好,不来了最好!
沈聪在心底不厚道地想着,赶紧将这婚给离了,在他眼里沈阮能有更适合,更好的人,非傅靳南才是合适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