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适应了一会后,她才慢慢睁开眼,感受着滑雪的快感。
风在耳边呼啸,白曼抬眸看着他,雪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把自己的安全完全交托给对方,跟他的安全系在一起,只能倚赖和相信他。
滑完一圈回来,徐彦将她放下,摘下雪镜,“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滑雪的刺激中缓过来,看着他的脸,白曼感觉心跳得特别快,像鼓点一般在胸腔狂跳。
白曼垂着头没看他,“挺好玩的。”
徐彦帮她穿好雪板,带她到平地上说道,“雪板不要抬离地面,左右脚交替慢慢走。
白曼按他说的在原地练习了一会。
徐彦牵着她到半坡,开始教她怎么滑,“保持好站姿,让雪板呈内八字向下滑,要停下来的时候先降低身体重心,推开板尾就可以了。”
白曼认真听着,按照他说的那样慢慢往下滑,来回练习了几次后徐彦又教她怎么转弯。
学会之后她自己在雪道上慢慢练习,一点点拉长滑雪的距离。
白曼运动天赋还不错,没一会就掌握了初级滑雪技巧。
怕她摔倒,徐彦就在不远处看着她练。
练了一会,白曼从起点开始完整的滑了一圈下来,成功学会滑雪之后心情很是雀跃。
她喜滋滋的看着徐彦,“看!我学会了!”
她笑跟不笑差别很大,不笑的时候是冰山美人,有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笑起来像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周围的雪好像都溶解了几分。
白曼练得累了,走到徐彦旁边靠着栏杆休息,“你去玩吧,我休息一会。”
徐彦踏着雪板在雪道上疾驰而过,动作流畅而优雅,身型凌厉帅气,洋溢着少年的肆意。
白曼在远处站着,视线像被牵引一般固定在他身上。
她想起刚刚徐彦抱着她滑雪的场景,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许。
很奇怪,明明只是抱着她滑,也没有做其他举动,心为什么会跳那么快?
自己拍戏时和男艺人有那么多近距离的肢体接触都毫无波澜,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刚刚那种情况下,她只能依赖他,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他。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吧。
白曼摇了摇头,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让自己专注在滑雪上,不去想这些事。
她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有人会那么热爱滑雪这项运动了。
滑雪时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可以肆意地在广阔的天地下在雪道驰骋,在当下可以抛下所有,只感受着自己。
两人玩到一点,四肢都有些酸痛,白曼好久都没试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
徐彦和白曼换完衣服出来,把装备收进后备箱。
“你是准备去酒会了吗?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
“不用去这么早。”徐彦按下后备箱关门按钮,拉开副驾驶的门,“先上车,带你去吃饭。”
他开车带白曼去到一家中式园林风的餐厅,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古韵,很雅致。
白曼在外面吃饭都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在窗边的角落坐下。
徐彦给她盛了碗汤,“今晚叶嘉生日,他让我带上你一块儿去,你想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