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湖攻略

第11章 毒入肺腑

郑统领三人携着昏迷不醒的赵炫亭,如疾风般来到江州城下,定睛观瞧,才发觉城楼上布满了如林的官兵,城门口还有如狼似虎的士兵在盘查过往行人。三人不由地眉头紧锁。

“统领,朝廷查得如此严密,看来是无法进城了。”邓宇眉头紧皱,如苦瓜一般说道。

“看来我们只能在城外寻觅一户人家投宿了。”李江也随声附和着说道。

“走,去城外的村庄投宿,再寻个大夫,王爷的伤势刻不容缓,不能再耽搁了。”郑统领望着赵炫亭的伤势,深知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

此时的赵炫亭极度虚弱,原本就重伤垂危的身体,又因为这些天疲于奔命躲避追杀,导致无法及时得到治疗。身体上的伤势犹如决堤的洪水,愈发严重,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走!”三人当机立断,改道朝着城外村庄疾驰而去。

过了许久,终于看到了村庄,三人下马,如释重负地步行着。郑统领牵着驮着赵炫亭的战马。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一户人家还亮着灯,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统领,那里有一户人家。我们上前看看吧。”看到终于有人家了,李江、邓宇二人如久旱逢甘霖,总算松了一口气。

“走过去敲门。”郑统领一马当先,朝着那户人家大步而去。

“咚咚咚”,李江如叩响命运之门般来到这户人家门口,敲响了那扇仿佛承载着无数故事的门。

“稍等,马上就来。”屋内的人听到敲门声,一边如离弦之箭般朝门口奔去。

“嘎吱”,门开了,仿佛开启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只见门口一个老者茫然地看着三人,那眼神犹如迷失在大雾中的船只。

“你们是,玄甲卫?”老者疑惑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在风中摇曳的烛火。

“老人家你看错了,我们怎么可能是玄甲卫,我们只是普通的士兵。”郑统领心中咯噔一下,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心道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定然不能暴露身份。

“行了,你就别骗我老人家了,我曾经也是镇北军的一员,要不是这条腿瘸了,现在可能依然还在雍州。”老人家笑着说道,那笑容仿佛是岁月的沉淀,带着沧桑和智慧。

“老人家你说的可是真的?”郑统领依然不敢相信眼前老者说的话,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人,对一丝光明都充满了怀疑。毕竟关乎王爷的生命,不可大意。

“你们等着。”老者见三人不信,还充满戒备,便如风中残烛般一瘸一拐地朝着屋内走去。不多时,便见老者拿着一个小木盒走了出来,那木盒犹如一个被遗忘的宝藏,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老者拿着木盒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一枚金色的名牌便如璀璨的星辰般出现在眼前。名牌上刻着镇北军的标志,下方是人名,那名字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老人家得罪了。”三人看到这块令牌,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彻底放下心来。

“快进来吧,别在门口了。”老者见三人放下心来,立刻如春风般招呼三人进屋。

“多谢老人家,烦请老人家收拾一间房,王爷重伤,急需救治。”郑统领心急如焚地说道,声音中满是焦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你说王爷重伤了?快,快把王爷扶进屋里。”老者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一张白纸,慌忙招呼三人将赵炫亭扶进屋里。

“邓宇,李江,快快将王爷扶进屋里。”郑统领赶忙喊道。

“是,统领。”李江和邓宇二人急忙将赵炫亭从马背上扶下来,背到屋里的床上轻轻放下。

“王爷,怎会伤得如此之重,军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老者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赵炫亭,又瞅瞅郑统领三人,只见三人黑色的盔甲早已残破不堪,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血迹,仿佛是从血海中捞出来的一般。一看便知是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战。

“老人家,此刻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王爷他已重伤多日,一直只是按照军中的急救之法处理,并无有效的治疗。当务之急是赶紧为王爷寻觅一位大夫。”郑统领听到老者的问话,急切地说道。

“对对对,是老头子我糊涂了,我这就去请大夫。”听闻郑统领急切的话语,老者这才如梦初醒,王爷身负重伤,这才一瘸一拐地出门去找大夫。

“邓宇,速去烧水,为王爷擦拭身躯。李江,瞧瞧老人家屋内可有米粮,煮些稀粥,给王爷喂些进去。切记,给银子切不可违背我镇北军军规。”郑统领沉声吩咐道。

“是,统领。”二人闻听郑统领之语,即刻如离弦之箭般行动起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半个时辰转瞬即逝。邓宇、李江二人已然备好热水与稀粥,三人手忙脚乱地帮赵炫亭擦洗了身子,又灌入稀粥。这才如释重负般坐下来,静待大夫到来。

未几,老者便携着大夫匆匆而来。三人见大夫驾到,忙不迭地上前招呼。

“大夫,烦请您为我家主子瞧瞧,他受伤了。”三人急切地说道。

只见这名大夫头发胡子皆已花白,脸上犹如被岁月雕琢过一般,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沟壑。他轻抚着胡须,说道:“三位莫急,待老夫查看一番。”

言罢,他走上前去号脉,然而随着切脉的深入,老大夫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良久,他才缓缓放下赵炫亭的手,走过来问道:“三位,乃是军人,你家主子,亦是军人?”

“大夫,我家主子究竟如何了?大夫此乃何意?”三人望着大夫的神情,眉头紧蹙,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你家主子,身中刀伤三处,箭伤二十处。虽经简单处理,此处理手法唯有军中所用,这军中之法恰似定海神针,自然能够有效控制伤势。只是……”老大夫紧锁的眉头犹如铁锁一般,依旧没有舒展开来,赵炫亭的伤势远超他的预料,若仅仅只是伤势倒也罢了。可是……

“只是什么,大夫,我家主子到底怎样了?”三人的心瞬间如悬在悬崖上的巨石,摇摇欲坠,就连一旁刚刚进屋的老者也不由得眉头深锁,仿佛那是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赵老头,还有三位,这位将军老夫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老夫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们他中毒了,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发现,那毒已如毒蛇一般,深入肺腑了。”老大夫这才说道。

“你说什么,我家主子中毒了,到底是什么毒。”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犹如惊雷,在屋中炸响。

“是呀,老王头,他到底中了什么毒。你可有办法解。”姓赵的老者也焦急地问道。

“他这是,蛮族特有的腐毒,也就是从病死的牛羊中提炼而出的一种毒药。那毒药宛如恶魔的诅咒,一般蛮族用于箭矢之上。中毒之人犹如被黑暗吞噬,很难保住性命。好在你家主子,体质特殊,性命无碍。但是由于毒素长期积压体内,治好后,恐怕双眼在也不能视物。”老大夫也很是无奈,这种毒幸好遇到他,否则就不是瞎一双眼睛那么简单,而是性命之忧,犹如狂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你……你……你说什么,我家主子会失明?”姓赵的老者,和那三人都如遭雷击,震惊得无以复加。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作为一军统帅,眼睛是何等的重要。

“老王头,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赵姓老者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声音中满是绝望地问道。

“赵老头,他若是受伤之初便就医治,那自然是可以的,可如今时间拖得太久了。毒素已然积压太久,就算解毒后,依然会对双目造成极大的影响。”

“哎,这个毒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除了大部分毒素会沉淀在体内,其余部分毒素会如潮水般向双目聚集。就算能够及时解毒,也会对双目视物产生极大的影响。”老大夫无奈地叹息着,仿佛那叹息声能将人的灵魂都压垮。

“救吧,大夫,无论如何,先保住我家主子的性命。”郑统领突然说道,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决然。

“那好吧!”老大夫犹如一位妙手回春的仙人,他手持银针,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剑,精准地对着赵炫亭的各大穴位扎了下去。慢慢地,那许多恶臭的黑色毒素,仿佛是被囚禁已久的恶魔,终于获得了释放,逐渐排了出来。大概一个时辰过去,老大夫这才缓缓地收起银针,他的动作宛如一场优美的舞蹈落幕。

“我已用银针为其解毒,再开个药方,你们依方抓药服用,让他好生修养半年,便可痊愈。只这眼睛,只怕……哎!”老大夫一边开药,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那叹息声仿佛是一阵寒风,吹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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