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门隔音,一晚上,外面被绑着的何宇轩心里是煎熬无比,他很担心许常欢,心中的仇恨在无限的积蓄。
几番过后,许常欢已经没有力气喊叫,她累了。海面已经回归平静。
陈来如海上的惊涛骇浪,先是恶狠狠地汹涌来袭,得到了满足之后,他逐渐的平息了下来,动作温柔了很多。
他的双手也放开了许常欢的手,转而尽情地在许常欢的腰间游走,期间许常欢竟然也感受到了些许快感。
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许常欢觉得,看来是自己把问题想的严重了点。陈来就是幼稚,自己只要是和何宇轩清清白白,任他怎么说,自己就不应该脑子发昏拿自杀来刺激他,让他后面失去了理智。
然后让自己在这么恐慌的情况下被他夺走第一次,属实是狼狈了一些,二人本来就是夫妻,竟然让他夺走了主动权。
许常欢适应过来之后,在一次心率到达最高峰,而身体忍不住颤抖时,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欢是床第之欢,或者叫鱼水之欢。
她逐渐配合,密室里,昏暗中,二人肆意狂风怒吼,直到两人大汗淋漓。
许常欢不知自己何时睡去了,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
她艰难地用双手撑着起身,她看了一眼四周,有些模糊,模糊中她又看了一眼自己,自己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床单也换上新的了,她记得昨晚陈来看见那个鲜艳的颜色之后,对她的动作一下子就轻柔了。
不是,大清朝都灭亡这么多年了,男人还是如此在意自己的妻子是否是第一次吗?许常欢嗤之以鼻,自己就是真真实实的第一次了,就是不知道这个陈来是不是第一次。
她和他那些破碎的衣服也被收走了,房间恢复干净整洁,一片宁静,似乎昨晚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只见窗帘缓缓地打开了,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才想起来自己昨晚隐形眼睛没摘,但后来哭掉了。
窗帘打开了之后,她又看见了那块很大的玻璃,玻璃外面的天空很蓝很辽阔,那上面飘的白云看着很柔软,然后,泳池里的水看着也很平静。
“哒!”密室的门打开了,陈来走了进来。
许常欢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彼时的他已经又是日常的西装革履,看上去如白玉般清冷无暇,如明月般优雅,如清风般柔和,只是让人觉得清新脱俗,像个一尘不染的神,让人在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昨日的任何一丝癫狂。
等到他来到床边俯身的一瞬间,许常欢条件反射般地脖子带着身体往后缩,陈来看见她脖子上未消散的红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坐在床边,用手捧起许常欢的脸,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见许常欢乖的像只小猫,不做反抗,他又把她紧紧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用手不停地抚着许常欢的背,用尽最温柔的语气说到,
“欢欢,你救了我,就应该满足我想要的一切。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我不允许你和何宇轩在一起。我是你妈妈认可过的,你唯一能爱的男人。”
见许常欢不应答,陈来倒也不着急,
“合同的事情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你不可以不听我的解释,你更不能未经我的允许就跟何宇轩一走了之,你知道当时我意识到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我有多愤怒吗?”
见陈来委屈上了,许常欢终于开了口,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学你的卑鄙手段而已。”
陈来还是用手轻轻地拍着许常欢的背,
“别生气了,我们以后就是正式的夫妻了,是要过一辈子的......”
许常欢一听到这里,她回想起昨日二人紧紧缠绵,不禁又心跳加快。耳边,陈来还在继续说着话,
“我已经把何宇轩放了,他没缺胳膊也没缺腿。欢欢,我从今以后也不关你了,你可以继续回盛溪小学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常欢一听见这个话,像是开了开关似的,从陈来的怀里咻地直起了身子,
“真的?”
“真的,你看......”
说着话,陈来就把合同撕了。许常欢看着他撕掉合同,眼神中又带回了一丝期待。
陈来瞧见许常欢的神情后笑了笑,握着许常欢带镯子的左手,看着许常欢,点头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许常欢看见了陈来给出的回应后,她眼神中藏不住露出了一丝欣喜,但随后就躲开了陈来的眼神,悄悄地打起了心里的小算盘,
能出去就行,只要出了这里一切都好说。
许常欢低着头,眼睛不停的转呀转,
这个陈来,是不是只要自己顺从他,他就可以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当然了......除了说要离开他。
妈妈怎么会叫我和他结婚,并且还要好好相处?
妈妈,我一向都听你的话,所以你认可的他我也是无条件信任,并且,如你所愿我和他结婚了......还一起......可是你看他那样,表面上温尔雅,让人心生喜爱,背地里呢,下手这么狠,自己就差没被他折腾岔气。
妈妈,你要是能在我身边就好了,怎么没有你的消息了,是陈来把你关起来了吗?
如果他按合同上说的那样要囚禁折磨我,那么囚禁妈妈防止自己离开是有可能的,但是他为什么又把合同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