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墨北你没事吧?!”
我一个大活人,从三楼跳下,被他硬生生接住了,这是多大的冲力!
慌忙撑起身子去看他,他略略蹙了下眉,也动作稳妥地坐了起来。转了两下肩膀后,他嘴角扯出一点笑,沉沉地安慰我:“别哭,我没事。”
说着,他要向我证明什么似的,撑着地面站起来,还弯腰将我抱了起来,直接大步送进了车里。
刚被放进后座,他也挤了进来,扶着我的肩膀问:“没事吧?摔伤了没有?”
我摇着头,被他的手触摸到,那股强烈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我身体软软地向他贴上去,哑着嗓子说:“墨北……”
“怎么了?不是说没摔伤?”他满口担忧,“还是在上面,被他们打伤了?嗯?”
“不是!都不是!”我把头靠在他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微喘息着说,“我……我被……墨北,只有你能救我!”
对着其他男人,我还能勉强克制。但是一看到厉墨北,无论如何忍耐不住。
厉墨北身体僵了一下,旋即紧紧抱住我,扶着我的脸颊,深深吻了下来。
……
厉墨北那份细心和呵
护,更让我动容,牵动了更深的情感。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房里。
身边空荡荡的,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才感觉浑身酸痛。
回想起之前在车里的癫狂,我药性过去,神智清醒,脸上瞬间如火般烧了起来。
正咬住嘴唇后悔自己太过放纵,门把手一转,被打开了。
生怕被来人看到我的窘态,我忙又躺下。进门的人声音却很惊喜:“欢欢,总算是醒了。来,既然醒了,起来喝点水。嘴唇好干,刚你睡着,我用棉签给你擦了好几次。”
进来的人是厉墨北,他是当事人之一,我的害羞好了点儿。又坐起来,他扶着我喝了半杯水,我喉咙果然滋润了很多。
稍微一动,还是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放纵了多少次。
想到厉墨北才是出力更多的那个,我放下水杯,结结巴巴地问:“那个、你……你还好吧?”
他坐在我床头,面色很柔和,“我有什么不好?”
我眼神不由自主向他长腿中间看去,吞了口口水,欲言又止。
他也顺着我目光低下头,旋即抬头看我,“你……药性还没过?还要?”
“不不不!”我摇头如拨
浪鼓,红着脸把心里话说出来,“我是担心把你累坏了,也许你、你需要补一补。”
厉墨北略略蹙眉,呆了片刻,竟然摇头笑出声来。我被他笑得更加脸热,又往棉被里缩,却被他抓出来教训:“好了,躲什么躲,我又不是别人。”
说着,额头上挨了一下。他屈起手指敲打我,没好气地说:“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那么不中用?”
“人家担心你呀!”
我小声辩解,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向他腿间一压,凑过来道:“这么担心,可以检查一下,看还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