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喝的酒里被他下了药,所以她才醉得那么厉害?
即使已经猜到答案,她还是颤抖着嘴唇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高流悠悠答道,“没什么,也就是给你酒里加了些东西,你身体素质还真是出乎我意外,醒这么快。”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白曼因为害怕,连牙关都有些发抖。
“为什么?”高流轻嗤,“你不是很高傲不肯跟我吗?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怎么高傲。”
“可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高流语气轻蔑,甚至笑的更加阴鸷,“我还从来没玩过结了婚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白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旋转,她没有背景人脉,以他的权势地位,用报警这种话来威胁他没什么用,他不会怕。
白曼努力保持镇静,“你把我绑起来,我动不了,你也没办法尽兴不是吗?”
高流倒是有点意外,“你这是愿意妥协了?”
“俗话说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被珍惜,所以我才欲擒故纵,高总这样好的条件,又许诺我能给我想要的资源,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也许是太过自大,高流相信了她的话,给她解开绳索,伸手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早这样多好,省的我费那么大劲。”
白曼强忍恶心,脸上维持着笑,“我们做这种事就不用开着摄影机了吧,我会放不开。”
“行。”
趁高流把摄影机放到旁边给她解开绳索的时候,她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木质纸巾盒。
高流凑到白曼面前,摸着她的脸,“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白曼没回应他,高流俯身亲她,她立马抓起床头柜的纸巾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往他头上一砸。
高流疼得面容扭曲,脸部肌肉抽动着,眼神满是暴戾,“臭娘们,你敢砸我!”
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床头上用力一撞,床头硬木质,原本就昏沉的脑袋猛的撞上去又痛又晕。
又抬手重重的扇在她脸颊上,白嫩的脸蛋顿时印下巴掌印,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高流还不解气,抬脚往她身上踹,将她踹到地上,怒骂道,“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他解开皮带往她身上用力的抽,每一下落在身上都像有火焰在烧,疼得她哭喊出声。
她披着的那件外套还在包间椅子上挂着,没了衣物遮挡,一下子手臂上就显现出淤痕。
看她疼得面容煞白高流更是兴奋,拿着摄像机边抽边笑,笑得癫狂。
白曼忍痛强撑着爬到茶几上,抓起玻璃杯往地上砸,杯子碎裂,玻璃渣四溅开来。
她抓起一片碎玻璃捏在手里,“你不要过来!”
高流不屑一顾,“你以为凭你能伤得了我?”
白曼攥着碎玻璃放到自己脖子上,白嫩的脖颈瞬间渗出血丝,“我是伤不了你,你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吧?”
“硬气!宁死不屈!我就喜欢有骨气的!”
高流眼里的精光更甚,用力捏住她的手腕,白曼本就乏力,他一用力,她就捏不稳手里的碎玻璃,从她手心滑落在地。
白曼以为逃不出魔窟,绝望在即,门外传来敲门声。
声音如救命稻草,白曼拼命冲着门大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