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从药箱中拿出脉枕放于桌面上,苏秀廉摇着头看着苏梨初,而后在苏梨初那有一点娇怒的眼神中,将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钱大夫一直没有说话,眉头越发的蹙了起来,苏梨初看着却也挑了眉,钱大夫不像是做假的样子,难道侯爷的身子真的不大好?
那自己这岂不是歪打正着了吗?
“钱大夫,本侯无事,是梨初这孩子……”
“
侯爷,你的身子出大事了!”钱大夫打断了他的话,脸色冷峻的说道。
要知道钱大夫这人,脾气很古怪,他的面前一视同人并没有权贵之分。
而他这人也从不打狂语,他说有事那就一定有事!
“钱大夫,我父侯的身子怎么了?”苏梨初看着老钱不像是说假的样子,急忙问道!
“侯爷,老夫上一次给你诊脉,你的身子比之现在还要好很多,可这短短的几个月,你都做了什么,何以这身子竟然被掏空的如此严重?而且隐隐还有中毒的迹象!”钱大夫对着永安假,直说!
“你此话当真?”苏秀廉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已逞现了死灰色!
“哼,老夫的为人,京城有谁不知,老夫从不打狂语!”钱大夫冷哼,将脉枕将起来,背上药箱就要离开!
“钱大夫,请您留步!”苏梨初急忙叫道!
“我父侯的身子要麻烦您了!”苏梨初不去怀疑,只是对着他点点头。
可是苏梨初的心中却迷团一阵,这永安侯他得罪了谁啊?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床弟之欢才将身子弄到这般模样吗?
“梨初,让他走,本侯的身体壮的很,何来他说的那么不及?哼,本侯
(无法展示)……咳咳咳……本侯无事!”苏秀廉气的有些口不遮言,一出口又看到两个女儿在场,急忙将话收回却还是晚了,只好轻咳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哼,老夫还不愿意医你呢……”钱大夫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钱大夫,钱大夫……父侯,您,您怎么能这样,身子要紧,女儿追上他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苏梨初对着永安侯说完,抬腿就追了出去,而彩菊当然是追着她主子也离开了这前院了!
“钱大夫,钱大夫……您不要生气,这样,您再去给我母亲请个脉,昨天夜里被吓到,又没休息好,放心放心,诊金一定不会少你的!”苏梨初小意的说着,一脸的讨好!
“看在大小姐如此孝道的份上,老夫不与之计较!大小姐,请……”钱大夫脸色有所缓和,也停下了脚步对着苏梨初说道。
“钱大夫请……”苏梨初比个手势,两人一同向内院正房走去。
“主母,永安侯的身子是真的亏了,不是属下乱讲……呀,这侯府的景色不错啊!”钱大夫低声对着苏梨初说完,之后大声赞道。
苏梨初看着满园光秃秃的,顿时额前滑下几朵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