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雅兰拉着苏梨初,外面的天色已渐渐的落了黑影,她们已经从中午等到了晚上了。
“兰姐姐,天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不然,我怕侯夫人会着急。”苏梨初拉着她有些发凉的手。
“我……那好吧,不过,你呢?”宇雅兰可以看出来,苏梨初与达塔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姐姐,我暂时不能离开。若是永安侯府中有人上你家问我,你就说,我住在你府上,咱们一整夜都在一起。彩菊你与朝霞一道过去,回府给我拿套衣服,再告诉我娘一声,就说雅兰姐姐盛情难却,我今天晚上留在她那里!”苏梨初先是对着宇雅兰说,在看到她点头后,又吩咐彩菊。
“梨初,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的话姐姐不说了,姐姐先走了!”
“嗯,谢谢你雅兰姐姐!”
之后宇雅兰带着朝霞彩菊回了敬安侯府,
又叫朝霞陪着彩菊又回了一趟永安侯府。
这边,达塔的呼叫声一直没有停下来,稳婆,还有琴棋画四位女子都在屋内,钱大夫一根线穿门而入,搭在了达塔的手腕上。
不时的听到侍琴传来一些达塔的消息。
“看到头了……”侍琴对外说道。
“老钱,会不会有危险?”苏梨初一直在屋里转着,说不担心是假的,而她与达塔之间,似主似仆,可那种信任却是不可言传的。
“主母,女人生孩子似鬼门关走一着,更别说达塔夫人她怀的还是三胞胎。不过请主母放心,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侍琴说看到头了,也就说明会很快的生下来!”钱大夫回道。
苏梨初点头,看着钱大夫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那悬着的丝线!
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老钱出手,但是,想来也不会太差,不然,又怎么会只用一根丝线就能探到她的脉!
“啊……”
突然的,达塔一声惨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苏梨初吓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往达塔的卧室跑去,而钱大夫也一样原来平静的脸也一下子变了,瞬间收了那丝线,紧紧的跟在了苏梨初的身后。
“不好了不好了,
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就大出血了……”稳婆婆惶惶张张的跑了出来,满手都是鲜血,喊完话就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苏梨初哪里还管那些,越过她咻的一下冲了进去,“老钱,还不快跟进来,现在还守那礼节有个屁用!”
而钱大夫听到苏梨初的话,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苏梨初怔住,侍与侍棋两人正一左一右的往达塔的身体里注入内力,而侍画与侍琴一人在给她清理血水,一人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老钱,还愣着干什么?”苏梨初回头将门关上,那个不盯事的稳婆,早都吓的晕了过去。
钱大夫点头,上前把了脉,伸手在她身几处要穴点了点,“侍琴,去切人参片,含在她的口中,吊着那口气,侍侍棋将她平放,侍画,去整理衣物!”
“钱堂主,夫人的胎位本来是正的,可是突然的那个孩子的头缩了回去,而后三个孩子都涌向宫门,才倒至她出现大出血的现象!属下本事粗浅,还请钱堂主出手相救,若是将孩子们顺过来,应该会很顺利的生下来,毕竟刚刚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可是这会,不知是何故又缩了回去!”侍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