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一点风都不漏,看的一旁的系统33都快呆住了,“宿主,你在干什么?哪有你这样绑绷带的,至少要透一点气,而且现在科技没有那么发达,绷带都不是透气的,这样的话碰到炎热的天气出汗的话很容易染上细菌了,到时候伤口就更麻烦了。”
这样一想,他立马将绑好的绷带又解开了。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何洛溪抓住他的手,“小兮,你在干嘛。”
“我在帮你解绷带啊,我这个笨蛋,绑那么紧,你身上肯定肯定要出汗的。”他担心的问道。
“没有事情的,我身体素质很好的,出点汗也不会感染到伤口。你还是别解绷带了吧。”他那么辛辛苦苦的才把绷带缠上,现在又解了,等于徒劳一场。
他不想看着小兮伤心难过,再说他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哎呀,还是解开吧,我的哥。”孟端兮无语了,“现在受伤的人是你,你还在乎着我,还是我害你受伤的?你这些日子一定要在床上好好呆着。我尽可能做点滋补的东西给你,养着你就别动了,伤筋动骨100天。”
他想着郑涵之他们几个人已经应该要把张承恩抓住了,那
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张大狗小时候天天欺负我,我非要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现在床上躺着,我先看看好戏说的。”孟端兮也不管他了,直接一溜烟的就跑到广场上。
他避开了那些大肆屠杀的士兵,循着系统的踪迹找到了,此时正在广场中被围堵住的张承恩。
张承恩现在浑身上下全部都是血,但是那血却不是他的,不知道是哪一个士兵的血。
郑涵之一脚踩在一具尸体之上,大刀架在脖子上,神闲自若的看着他。
注意到那边的孟端兮,他一个眼神微微向上挑,“哟,小兮,你来了吗?”
孟端兮叹了口气,一脸失望,“郑大姐,你怎么还没把这人杀掉呀?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郑涵之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杀掉他也想太容易了吧?但是他现在可是皇帝姥姥身后的狗腿子,我可动不了他呀,我要杀了他,我下一集就要嗝屁了。”
33突然提醒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宿主。张承恩现在是皇帝老儿的狗腿子,帮着他做事,可杀不得。”
在小说原著中,这个人可是回到活到了最后啊。所有好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他奶奶腿的,竟然杀不死他!
“杀不死,总得给他来个惩罚吧。不要了他的命就行,把他用在何洛溪身上的那套全给他来一套。打在他伤,痛在我心。我一定要狠狠的整治他。”
“就等你这句话的哥们,来给你个鞭子。”郑涵之把腰间随身携带的鞭子抽出来,给了一旁的孟端兮。
孟端兮接起鞭子,颤颤巍巍的看着他。
张承恩一脸阴沉的看着他,张开了口说道:“我就知道是你,小兮。”
现在他出门也不戴面纱了,脸上的红点点也荡然无从,一副白脸小生的模样。
是他的弟弟,和他生活在一起20多年的弟弟。他就是化成灰也认识他。
“放屁,谁是你弟弟?我告诉你,我可不认识你,你是谁?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甩给我,让我背锅,害我背负了那么多年的骂名。你还打了我最爱的人,我今天非要惩罚你一顿,不然我就不姓孟。”孟端兮骂骂咧咧的说道。
扬起鞭子抽在地上,虎视眈眈的瞪着张承恩,啪叽一鞭子就落在了他的肩上,一道血痕划破了衣衫,浸透了他的**。
张承恩痛的嘶了一声,
一记刀眼瞟了过来。那眼神就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孟端兮的腿忍不住的颤抖。
他怂了,手上的鞭子不停地颤抖,下一鞭子却迟迟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郑涵之有点看不下去,这小子怂类吧唧的,就知道他下不了手,打一鞭的就要了他十个胆子。
“你要再不动手的话,我可就要拿刀砍你了。你不是说要帮你爱的人报仇吗?他现在正在床上躺着,你难道不想想他这些天受的苦吗?”
他被她的话一激,孟端兮就来气了。
何洛溪的两边胸口上各印了一个囚字。那可是一辈子都洗脱不了的屈辱。
要是他们以后在一起,躺在床上做点羞羞的事情。那两个字一定会干扰到他们的暧昧的氛围,一想到孟端兮这气不打一处出来,他拿着鞭子啪起一下对着他的另一边肩上去。
“让你欺负我的溪溪,我要弄死你,你一个坏人。”他凶巴巴的说着,把平生最能污骂人的都骂了出来,诅咒了他祖宗18代。
想碰他的宝贝一根汗毛不行,他的鞭子用尽全力的挥舞着,汗水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郑涵之看到这一幕,吓得亚麻呆住了。
“我去叫你动手,没让你打人打的这么狠啊,要是真把人弄出个什么事来可就不好了,喂喂喂,快停住,打住打住。”
孟端兮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拿着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往他身上抽去。
把何洛溪身上所受过的屈辱全都还给他!十倍还给他!
敢碰他的人,他要给他一个教训。
“你装什么好人?当年他的父母为什么死,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你难道忘了吗?你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竟然会喜欢一个杀父仇人。你们两个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哈哈哈哈。”张承恩状若癫狂的笑着,他的笑声刺耳又醒目。灌入了孟端兮的神经之中,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着什么。
“什么叫也有我的一份?明明就是你一个人专断独权,我在你身后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提线木偶而已,你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
“小兮,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错误还往我身上推。你以为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你杀的人难道比我还少吗?你难道忘了吗?”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些话,像魔怔一样在孟端兮的脑中挥之不去,他痛苦地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