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婆婆的那一刻,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娘,阿詹昨晚没有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老婆婆是王家婆的姐姐,儿子昨晚上干了什么事,她都清清楚楚。
“什么?阿詹竟然没有回来?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照顾好他吗?”
老婆婆听完之后一脸震惊。
美妇人刚嫁进王家两年在家受着婆婆的欺负。天天干着粗重的活,丈夫也不疼她,只知道打骂她。
她的背上现在还留着一道一道的疤痕,她巴不得王詹出了事情,她好和离。
“快快快,去把族长找过来。”王婆子慌慌张张的喊道,揪着美妇人的耳朵,一边揪一边把她拖到门口。
美妇人挣脱了她的束缚,慌慌张张的从家里跑出来,赶到了族长的家里,他们与族长的家只隔了一条小路。
族长听到消息之后,带队人马赶到了是破庙之中。
他让人打开门锁,一脚踹了进去,正好看到了绑在柱子上的王詹。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夜行服,而孟端兮和何洛溪此时正坐在另一个墙角上,吃着烤兔子,喷香的肉味弥漫在房间。
他们都没吃早饭,馋的口水直流。
族长气得胡子都歪了,指着他们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不仅偷吃了山上的野兔子,还把王詹绑到这里,你们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啊,把他们绑起来浸猪笼!”
孟端兮不急不躁的把最后一口肉吃进肚子里,往身上抹了两下油才站起身来。
“族长,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把他绑起来的,再说,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他旁边那把带血的刀,你们都认得吧?那是他家专门杀猪的刀。”
族长看了一眼地上的刀还有王詹穿着黑色衣服的。
从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但是王婆子毕竟是他的亲戚,他常年受到他们家的好处,还是有这个义务帮他的。
“你休要信口雌黄,我看就是你们两个人把他从家里绑到这里来了,再给他穿上夜行衣。就是为了污蔑他。”
“哎,你这个族长,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不是
说主持公道的吗?你怎么还诬陷别人啊?”孟端兮顿感无语。
这个族长表面上说的公平公正,可是背地里却是一个贪污受贿的小人。
族长一听他说这话心中顿感不妙,面上却强装着严厉,“来人,带证人上来,让她堵住他们的嘴。”
两个仆人带来了美妇人和王婆子上来。
美妇人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丈夫,哭哭啼啼的说道:“我都劝了你好多遍了,让你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最终还……”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王婆子也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她本以为她会帮着儿子说话的,现在怎么唱反调来了?事情和她的预想完全不一样呀。
“你个臭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呢?我王家待你不薄,王詹对你那么好,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你,你既然这么说!你是看中那个两个小白脸中哪一个了!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王婆子气的口水喷了她一脸,恨不得当场就撕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哭的跟真的一样,狐媚样子。
“你到王家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不会下蛋的母鸡要你留着干嘛?”
“娘,你不要再说了,真的就是阿詹的错,他一错再错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这些年我在你家,你对我非打即骂,我身上全都是伤。”说着,美妇人就挽起两边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腕上,上面依稀可以溅出青青紫紫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人掐的。
不仅她的手上有伤痕,她的腿上,她的背上全都是被王詹打的伤痕。
“王家婆子,你一向就看不惯新妇,人前就经常对我说她的坏话。没想到到家里面就虐待她。哎,这姑娘也是可怜啊,从小无父无母。嫁过你们家也是当继室,那么年轻的姑娘嫁给一个能当她爹的人,真是糟蹋了呀。”
一个老婆婆看不惯王家婆婆这么强势,出来帮美妇人解释道。
“狗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不好了?她这个人懒得要死,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早饭都是我给她做的,衣服还是我给她洗的。你们哪家媳妇有她这么难懒,我不休了她就是好事的了。打她一下,掐她几下又怎么样?”王婆子趾高气扬的说道。
族长重重的咳嗽两声,“我不是来处理你们家事的,我是来处理你儿子的事情呢,你说你儿子到底有没有杀人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