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旅长,你要调我去被服厂?我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突围,但我这不是打了胜仗了嘛,就不能功过相抵呀?”
李云龙单腿踩在凳子上,握着听筒的手都要把听筒给掐断了。
“旅长,自从我李云龙下令正面攻击坂田联队开始,我就把自己给免了,我知道我犯了纪律,但是我新一团的兵就没有孬种,哪里有撤退的道理。”
李云龙几乎是用吼的。
“你哪怕给我当个营长,连长也行,被服厂厂长,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李云龙不去。”
“李云龙,反了你了,我希望你搞清楚,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旅长的指示掷地有声,听起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挂了电话,李云龙生气的一脚把凳子踢翻在地,骂骂咧咧的走了。
“全军原地待命,休整,龙飞你去后勤领套八路军的衣裳,你看你穿的像个什么样子。”张大彪白了一眼龙飞,拿出自己的大刀开始擦拭。
“不用了,彪哥,我有衣服。”说罢,龙飞拿出了一套满是血的八路军装,腰间大概肋骨的位置还有一个破洞。
“洗一洗,还能穿。”龙飞轻描淡写的回答。
张大彪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几百公斤的石头撞击了似的。
他微微张开嘴唇,欲言又止,刚才他不是没看见在埋水生的时候,龙飞默默的在旁边扒衣服。
那就由他去吧,张大彪铁打的汉子,在这一刻为这个倔强的傻小子动容。
他努了努干裂的嘴唇,用力地咬了咬牙根,别过头去,再无话。
是夜,是漆黑的夜,是清冷凄厉的夜!
战士们怀里抱着枪,三五成群地躺在壕沟里各自睡去。
风没了往日地柔和,呼啸着奔来。
吹向空旷的山谷,吹向高低起伏的山坡,发出诡异而刺耳的声音。
“风在哭!为他们!”一个面容清瘦,眼神锐利的老兵站在龙飞身后。
我还马在哮呢...龙飞差点没唱起来。
“龙飞战士,你好,我叫王喜奎,他们都叫我喜子哥。”来人温和地笑着向龙飞伸出手。
龙飞也友好的伸出手,当两只手握在一起时,龙飞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手掌全是厚厚的老茧。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深深浅浅的沟壑,无不透露着战争的沧桑。
而坚毅的眼神和英气的五官又隐隐约约透露出他的勇敢和果断。
双方对视结束,龙飞眼前一亮。
“你就是传说中的神枪手王喜奎?”龙飞眉飞色舞,激动的扯着王西奎的双手。
龙飞闭眼回忆:王喜奎,神枪手,单场干掉2个鬼子,某庄战役中接连干掉19个鬼子。
“传说?谁传的?”王喜奎一脸问号。
“哦,我听那个,水生说的。”龙飞双手合十望着天空:“水生莫怪,只有甩锅给你,才能闭环,毕竟死无对证。”
“喜子哥,你教教我呗。”龙飞放低姿态,到处认哥。
转身点开系统,然后假装从树后摸出来两把毛瑟98K步枪。
把其中一把递给王喜奎,“喜子哥,送你个见面礼德国98K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