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突然,令人反应不过来。
他喉咙涌动了下,鬼使神差道:“你方才要与我说的事儿到底是什么啊?”
“你即为我男人,我的剑自不可能再对你出鞘。”
张红玉认真道:“我教你去张家提亲,你听到没有,三礼六聘,明媒正娶!”
“这……你……让我缓一缓,好不好?太突然,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好!”
“那……你倒是先松手,让我起来啊。”
“不许。”
张红玉向下按了按:“怎地,躺在我的腿上,不好吗?”
赵恒看了下垂直地面悬空的双腿,又向上看了看,无奈笑道:“我怕压的你双腿麻了。”
“不会的,我与你讲一讲练剑吧。”
张红玉自顾自似的道:“我练剑的时候先是练习基础招式,而后在脑中不断的模拟,想象着敌人杀来的招式,如何还手,找到敌人的弱点,长剑出鞘便要伤人或是杀人。”
赵恒便老实听着:“然后呢?”
“可能你所看到的,只是我出剑一招如何斩人,但你却不知我早已在脑中重复千万遍,男人对战,大多重工,势大力沉,女子用剑便要用巧,更讲求招式。”
张红玉说着,垂头下去:“我那日伤你的一剑,其实我挺后悔的,还痛吗?”
赵恒摇头:“伤势其实很轻的,伤口愈合了,便不痛了。”
“但我痛!”
张红玉嘟着嘴:“想到你奋不顾身为徐纪月挡了一剑,我就心烦啊,怎么办?以后你不许……”
“硬办!”
赵恒抬起手臂,顺势揽着张红玉的脖子,直接欺了上去。
过了会,张红玉大喘着气,红着脸,嘟囔似的道:“你刚刚被徐纪月伤的遍体鳞伤,便转头与我谈情说爱,是不是太随便了?”
“在你眼中,我很是随便吗?”
“也不是!”
张红玉想了想:“日后呢,那刘娥、哪怕是秦如烟都可以做你的妾,唯独徐纪月不可。”
赵恒便有些不开心:“你看,你还在提那个名字,能不能不要提,我也会心烦。”
“好,不提了。”
“那我问你,你一个女子,怎打扮成男子的装扮,还跑来花楼找秦如烟吃酒?”
“我……”
张红玉脸色不禁一红,眼睛也跟着红了:“还不是我看到你跑来了,就特别的气,于是就闯了上来,方才好像还打伤了一个丫鬟,一会你记得赔钱给人家。”
“你打伤的人,干嘛叫我赔钱?”
“你的便是我的啊,让你赔钱怎地了?”
张红玉理所当然道:“一会呢我便回家,学一下女红,努力做一个贤妻良母,你呢?你要参考秋闱吧?”
赵恒点头:“要努力的考一下试试,我必须进入朝堂,否则赵家便会被人一直压着,欺负着。”
他不禁想到了那黄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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