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要是我买物的事上了新闻,大家不都得羡慕死我啊!”陈延禹眼睛里闪着光,满怀憧憬地说。
“哥们儿,你买那玩意儿之前,找人鉴定了没?还是就靠你那火眼金睛?”高兴一脸好奇地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自己挑的啦,谁让你晚上宅得跟什么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陈延禹得意地解释,“我是通过视频看的货,又不能像抖音那样直接连线,只能靠自己了。”
一聊起购物的趣事,陈延禹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那晚我紧张得跟要高考似的,整整查了一个小时的资料。”
“视频验货的时候,小梨花还在旁边给我出主意,告诉我要注意哪些细节。”他接着说,“我当时就跟卖家说,要是东西真货,我得再多买点。”
“买到心仪的宝贝,那感觉,简直爽翻天!”他激动地说。
高兴因为无聊,听得特别认真。但突然,他觉得陈延禹的话里有点不对劲。
“等等。”他打断道,“你说得多买点?”
“你的意思是,卖家那儿还有货?”他追问。
“啊?你这是啥意思?”陈延禹想装糊涂,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他保证道:“放心,我不会买物的。我还会配合警方调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高兴一听就知道,如果汪大师那边证实是流失物,陈延禹肯定还会买。不过,高兴也不想多说了,毕竟,又不是他要坐牢。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汪大师的电话。是汪志锋亲自打来的。这位海林博物馆的馆长一上来,没直接回答高兴的问题,反而先问起物的价格。
陈延禹在旁边给高兴使眼色,意思是别透露自己的信息。
“我就是帮人看看,标价五十万。”高兴回答。
“多少?五十万?这报价也太离谱了吧?”电话那头的汪志锋气愤地说,“你先别急着买,这东西是我伯父从海外拍回来的,花了不到十万,跟你提的那个物大盗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海林博物馆不要的东西,可能放在某个古董店里了。我得去打听打听。”他继续说。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您!”高兴挂断电话。
高兴心里清楚,如果汪大师确认那佛像是流失物,陈延禹肯定还会买。但他也不想多劝了,毕竟,不是他要坐牢,对吧?
两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差不多十五分钟吧,汪大师那边终于有了回音。这次是海林博物馆的馆长汪志锋亲自打来电话。
他一上来,没直接回答高兴的问题,反而先反问一句:“高兴,你打算花多少钱买这玩意儿?”
陈延禹在旁边,偷偷给高兴使了个眼色,又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别透露太多,别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嗨,还没买呢,就是帮朋友看看,标价五十万。”高兴回答。
电话那头,汪志锋急得不行:“五十万?这价格太离谱了,你可别急着买!”
“这玩意儿,其实是我们博物馆淘汰的,可能流落到某个合作商的古董店里了。我得去查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啊!”高兴说完就挂了电话。
高兴刚挂电话,陈延禹就气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滴”地响了一声,他跟着吼道:“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