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要债

最近这段时间。我和小涵的感情，迅速升温。每次我去找她，她都会蹦蹦跳跳的扑进我怀里。叽叽喳喳的跟我分享最近的生活。我也会趁她不注意，偷偷的亲她，每次，她都又羞又气的伸手轻轻打我，而我，坏事得逞，看着她的表情，我都特别开心。

这天，金先生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跟门口的秘说明来意。她就带着我进去了。我刚进来，秘从外面关好门，金先生就说：“杨凌。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吧。”

我说：“谢谢董事长，我进集团这么久了，还没为您为集团做过什么事。我一直觉得很不好意思。”

金先生听了说：“你是个人才，好钢自然要用到刀刃上。我这儿现在遇到了一件事，你去帮我处理了。”

我说：“董事长，什么事啊？”

金先生说：“我有笔货款。拖了很久，最近听说。他们老大准备出国，你帮我去要回来。”说着，给了我一张纸，我接过纸看了一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电话。然后说：“好的，董事长，那我先去了。”

金先生嗯了一声。

我到了公关部，坐在工位上，看了纸上写的：福州港段氏化工厂。看来我得去一趟福州港了。

我拿出手机，给小涵发了短信，告诉她我最近有点事，不能过去找她了。然后就坐公交车去了福州港。

福州港很大，我四处问人，才在距离港口两公里的地方，找到了段氏化工厂。看到这个化工厂的时候，我很吃惊，房屋很破旧，门口的招牌，已经生锈了。段氏化工厂这几个字，也已经掉漆了。外面还有几个男的。自从我出现，就一直盯着我，看起来像望风的。我顿时感觉不对，于是赶紧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次的人可不是况士涛。我一个人赤手空拳，进的去，未必出的来。

我去找了个烟花店。买了十几个大鱼雷，黄纸，鞭炮和打火机。然后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点一个鱼雷扔出去了，威力不大，但声音特别响亮，震耳欲聋。

我把两个鱼雷上下各一个放进黄纸里卷起来，旁边插着从鞭炮里拆出来的引线，这次点扔出去。威力大多了，声音也更响了。我做了十个这样的双倍鱼雷，绑在了身上，用外套挡好。带着打火机。去了段氏化工厂。想了想，还是不保险，于是又去买了一把水果刀，别在了后腰上。

这次，我直接往段氏化工厂里走去，旁边几个望风的男人，马上过来把我围住了，其中一个说：“干嘛的？”

我说：“大哥，是大利集团的金先生让我来的，找你们董事长有点事。”

那个人又说：“找我们老大，有什么事？”

我说：“这我可就跟你们说不着了。我得跟你们董事长说。”

那个人听了就举起拳头想打我。我赶紧叫住他说：“唉？干什么？我这次来，是代表金先生来跟你们董事长谈合作的，你动我一下试试。”

那个人听后，放下了拳头说：“谈合作？大利集团的金大牙都找了好几拨人来要债了。还谈什么狗屁合作？”

我说：“正因为这笔债一直没要到，所以金先生准备用这笔账，再跟你们董事长谈一次合作。”

那个人听了以后，就去旁边打电话了，过了一会。就带着我进去了。一进这工厂。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我用手捂着鼻子，才稍微好受一点。一楼是几个大池子，里面是绿色的液体，身边的工人都穿着雨衣。全副武装的干着活。从左边的铁楼梯上了工厂二楼，二楼全部封闭了，只有左边有几间办公室。

那几个人带着我进了办公室，就出去了。办公室很小，一张老板桌，配了一把老板椅。两张沙发和桌子，一个件柜，旁边放了两个大保险箱。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都白了。穿着一身唐装。看了我一眼说：“说吧，金大牙让你来找我谈什么合作？”

我直接说：“金先生说了，你要是还不还钱，就弄死你。”

那个老头听后说：“嗯？臭小子你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我冲过去，拔出水果刀。就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老头说：“什么年代了，现在是和平年代，你杀了我，你也得死，得枪毙。”

我说：“我本来就是个亡命之徒，金先生帮了我。我把这条命还给他，算是我报恩了，不过。我死之前。肯定会拉上你做垫背。”

那老头连忙说：“别，别，别，别啊。咱们俩无冤无仇，不过就是点钱的事儿，何必非要闹出人命呢？”

这时候。外面的那些望风的人也进来了，看到这种情景，都愣住了，其中一个说：“王八蛋，你竟然挟持大哥？”

那老头说：“你们这群废物。放人进来也不搜身，废物。废物。”

那个人刚想冲上来，我大喊：“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的大哥。”

他们见状不敢动了，我说：“董事长。今天我要是拿不到钱……”

那老头连忙说：“我给你，我给你钱。”随后慢慢往保险柜那边挪，我也用刀架着他。慢慢往保险柜那儿走。

打开保险柜后，我惊呆了，这里面摆满了钱和黄金，还有很多手表。他把钱，一挪一挪的拿出来，扔在沙发上。我心想，一个这么小的化工厂，是怎么赚这么多钱的，而且一般的商人，都会把钱放在公司账户上，一方面是当流动资金，二是不用交个人所得税，怎么会全部取成现金，放在身边呢？还买了这么多黄金和手表？我记得金先生说过，他要出国。看样子，不是出国，是跑路。

老头扔了很多钱到沙发上说：“够了，你数数。”

我看了一眼说：“就这么多？”

老头说：“我就欠金大牙十万，不信你打电话问他。”

我对老头说：“让他们找个袋子把钱给我装好。”

老头听了后说：“快去，还愣着干嘛？你们这群蠢货。”

那几个望风的人，听了以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神色都不对了，把钱装进了袋子里，也不准备放下，看样子，是不会轻易让我带着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