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芸和沈晟岳还算有点良心,几乎是赶在了沈建伟推进手术的前一刻赶到了。
还好一切顺利,沈建伟当天下午就精神了许多。只是听说了这次手术是薄煜安排的,对沈以念不免心疼。乘着白姣芸和沈晟岳出去吃饭没回来就对沈以念念叨。
“这事儿不妥当……念念,你算算这次手术一共花了多少钱,爸想办法还是把这个人情还了。”
沈以念心口一热,忙摆手——爸,别担心,我会还上的。
“你有什么法子?唉,都是爸连累了你……”
——没有。爸,你别这样说。你好
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你别忘记了,我可是医学高材生,我可以去工作的,对了,你不是和曹叔叔关系不错嘛,可以帮我联系下他吗?
沈建伟顿时皱眉,“你真要去工作?你和爸爸老实说,是不是薄钦枭又难为你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放弃自己的专业。这样也可以攒点钱把薄煜的人情还了。
沈建伟又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表情认真也只能妥协,“唉,这样也好……那等爸出院联系下曹劲,他那个诊所开业没多久,正好要人手。”
两人正说着,白姣芸和沈晟岳回来就转了话题。而沈以念也乘机出去给薄钦枭发了微信,告诉他沈建伟今天刚手术完要家属陪护。
薄钦枭只回了她一个好。
转眼一周,沈建伟终于出院。
这几天沈以念在医院里衣不解带,几乎都是她在照顾沈建伟。所以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疲惫的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薄钦枭回来的声音惊醒她。
薄钦枭刚刚应酬完,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随手扔了西装,不耐烦的解开衬衣领口,仿佛十分憋气般。
沈以
念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西装,本是打算挂起来,谁知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霸道的直接堵住唇舌。
——你先洗澡……
那浓重的酒气让沈以念下意识抗拒,可惜没比划完就被薄钦枭抓住手腕,拖着她几步跌进了宽大的沙发里。
吻如疾风骤雨般,间歇有带着**的低沉声音在沈以念耳畔响起,“这一周我让你做够了孝女,现在我要你做荡妇!”
沈以念刚刚气的一丝**忽然被一盆冰水浇灭了般,只能紧握着双手承受着他的掠夺。
这细小的抗拒没逃过薄钦枭的眼睛。
他顿时不满的咬了一口沈以念敏感的耳垂,嘲弄道:“别说你不会!别忘记了谁给你的机会让你请尽孝。嗯?”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沈以念不得不放弃了心头那一丝抵触。微顿,主动攀上了薄钦枭的脖颈,柔润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清醒时,薄钦枭和往常一般早已离开。剩下沈以念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沉默了许久。
在听过了薄夫人的那些话之后,她如今所做的多么可笑荒唐。
这或许是她能走出困境的一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