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黎明到来，商谌逐渐变得心浮气躁。
电话里，没有一个好消息。
却在这个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到他手机上。
“请问，是商总吗？”
对面，是一个有点耳熟但又挺陌生的女性声音。
商谌皱眉，沉声问道。
“你是谁？”
“我，我是宋小姐的助理，罗心。”
罗心紧张地自我介绍，生怕对方
挂电话。
“之前去柴家分公司的时候有见过您，也许您不记得了。”
“哦，什么事？”
商谌没什么印象，但宋织白确实有个助理。
“是这样的，宋小姐已经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了。”
“我斗胆寻问一下您，知道她在哪儿吗？”
罗心是没办法了，才翻出之前宋织白留给她的应急邮件。
上面，留有商谌的联系方式。
商谌沉默了一下，没问为什么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现在人不知道在哪，他不想随便回答。
但既然打到这里，他也有话要问。
“宋织白没去上班前，做过些什么？”
“嗯？”
罗心有点懵，但也认真回忆了一下。
“因为我已经调回原部门，具体的也不清楚。”
“宋小姐此前被降职成普通业务员，一直想找机会扳回一城。”
说到这里，罗心有些唏嘘。
她一路看着宋织白起起伏伏，在这种时候却很无力。
但也不说废话，立马补充一句。
“对了，9号的时候宋小姐看起来很高兴。”
“她说很快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就出外勤去了。”
“9号……”
商谌沉吟，那晚的宋织白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异常。
他思考了一下，又
问道。
“具体出去谈了什么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
罗心有点惭愧，但也理解宋织白。
“这边情况比较复杂，还没定下来的事总监是不会明说的。”
“我知道了。”
商谌扶额，发现自己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他没问，那个小女人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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