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渊……”
卢仪妍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她的眼泪已经彻底止不住，可男人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这就受不了了？那就把这个感觉记住了，不要再有下一次。要不然，代价是你们卢家付不起的！”
“呜呜……啊啊啊——”
看着厉瑾渊冷漠的表情，卢仪妍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大哭着往外跑去。
厉瑾渊转身，看着同样满脸震惊的张妈，眉头微皱。
“找个人，把沈棠要的药方重新煮一份，之前的洒了。”
“哦，好，我现在就……”
张妈回神，立刻就要准备重煮，却被厉瑾渊打断。
“让别人去。”
厉瑾渊说着，人已经坐到沙发上，倚着沙发，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眉心。
张妈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厉瑾渊说的，喊了其他人去煮。
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张妈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
好一会儿，厉瑾渊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张妈，你来我这也有好多年了吧？”
“是……九年多了。”
她是跟沈若瓷一起进的别墅。
“我记得，你是爷爷的人？”
厉瑾渊的声音仍旧淡
淡的，让人听不出喜怒，可张妈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是，老爷怕少夫人在这住不习惯，让我跟来伺候。”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卢仪妍的人呢？”
瞬间，张妈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连站都站不稳似的，朝后退了两步。
“没有！”
张妈大声反驳着，“先生，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厉家做事的，我没有变成卢小姐的人……”
厉瑾渊嗤笑一声：“是吗？卢仪妍最近收到的有关别墅跟我的消息，不是你告诉她的？”
他的声音仍旧轻飘飘的，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
张妈的脸色更差了，她想过这件事可能会瞒不住，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厉瑾渊的样子，分明是早就知道了……
“是，是我告诉她的。”
厉瑾渊突然睁开眼睛，凉薄的视线让张妈更加害怕。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厉瑾渊真的生气时会有多恐怖。
但事到眼前，躲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先生，我只是不想少夫人的事在卢小姐的身上重演。”
“什么意思？”
“先生，当初少夫人嫁给你时，那开心的模样
我始终记得，卢小姐后来可以自主来别墅的时候，也是那么开心。”
“开心到打我儿子？”
嘲讽的话语凉凉的响起，张妈叹了口气，“卢小姐这两年经常到别墅里来，跟小少爷相处的一直非常融洽，我敢保证，她从来没有动过手，这是第一次。想必也是因为紧张跟先生的关系，所以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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