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嘴硬,姜南韵黛眉攒起。
“这还不严重,那你咬什么牙?”
厉司宴冷哼一声,“我愿意,你管得着?”
姜南韵也不跟他废话,指尖微微用力,直接按在了那片淤青上。
顿时,厉司宴“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冷汗都下来了。
姜南韵说风凉话,“不是不严重吗,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姜南韵!”
厉司宴气竭,磨牙道,“你真是长本事了!”
姜南韵冷眼斜他,“不用你夸,我知道我很有本事。”
两人斗嘴的功夫,陈泽拿着医药箱过来了。
看到自家爷肩上的伤,他下意识惊呼一声,“这么严重,爷,你没事吧?”
不等厉司宴回答,姜南韵就先一步道,“你看他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接着,她把厉司宴的衣服扯回来。
“走,去医院做个检查。”
她说完,顺手将陈泽手里的冰袋拿过来,塞给厉司宴。
“路上先敷着,能缓解点疼。”
这次,厉司宴老老实实地拿好,倒是没嘴硬了。
很快,三人就离开了高尔夫球场俱乐部,直奔医院。
路上,车厢里的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姜南韵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厉司宴手拿冰袋,敷在肩膀上,表情看起来也不怎么爽。
“喂。”
冷不丁,他偏头看向姜南韵,开口叫她。
姜南韵没反应,理都不理。
厉司宴拧眉,“你耳朵聋了?”
姜南韵还是没搭腔,连个眼神都没看过去。
陈泽感觉到气氛不妙,连忙清了清嗓子,委婉地提醒,“姜小姐,我家爷在叫您。”
“是吗?”姜南韵总算有了回应,却说,“我有名字。”
厉司宴咬牙,从喉咙里挤出她的名字,“姜南韵!”
姜南韵这才转头看去,“有事?”
厉司宴黑着脸,忽然把冰袋扔给她。
“我手酸了,你帮我敷。”
这次换姜南韵不爽了,她很想怼回去。
可话到嘴边,她就猜到这家伙,会用什么话来呛自己。
懒得和他掰扯,她一句话没说,面无表情地帮他冰敷。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医院。
姜南韵又一言不发地拽着厉司宴,去拍了片子。
还好,骨头没事,就是击打的淤伤有些严重。
医生开了药,叮嘱厉司宴,“药要按时喷,喷完之后记得要揉开,吸收好才能好得快。”
厉司宴淡道,“知道了。”
姜南韵也冲医生感谢,“麻烦您了。”
医生摆摆手,很快开了药单。
陈泽去拿回来后,姜南韵掏出手机,“医药费一共多少,我来付。”
陈泽没立即回答,下意识看了眼自家爷。
厉司宴长眸眯了眯,倒是没阻拦的意思。
很快,姜南韵扫了码,把钱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