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用为霍一恒开脱,事实究竟如何我心中自有定数。”霍辞砚轻嗤一声,“与其在这里造谣生事,大嫂还是多花些时间在家庭教育上,否则以后霍一恒走出去再干些禽兽不如的事,不是每次都有人及时出现阻止,届时丢的是整
个霍家的脸面。”
沈舒婷脸色大变,不悦道:“霍辞砚你什么意思?!”
难道是指责她没有教育好一恒吗?
霍辞砚牵了牵唇角,笑意不达眼底。
“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霍老爷子终于发话,“阿砚说得有道理,南山身体不好,基本上是你在教育一恒,发生这些事你也有责任,幸好阿砚昨天及时出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爸!”沈舒婷不敢置信,她说了那么多,却比不过霍辞砚轻描淡写的解释。
“哼,你应该感谢阿砚,霍一恒要是真干出这种事,腿都给他打断。”
霍老爷子轻哼一声,“我看之前的禁足和家法力度还是太轻,就知道出去惹是生非,什么时候霍一恒才能像阿砚一样,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我也不至于被你们气得头疼。”
“爷爷,我……”
霍一恒脸上毫无血色。
霍老爷子的话就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狠狠搅动。
他不甘。
霍辞砚有什么好得意,换做是他坐上那个位置,只会比霍辞砚做得更好!
霍辞砚只是比他运气好罢了。
沈舒婷对这样的结果同样不敢置信,霍老爷子这心,已经偏到太平洋去了!
她
完全没有想过,从一开始,就是霍一恒先强迫阮清歌在前。
在她心里,恐怕儿子不管做什么都有理由。
霍老爷子不想多说,不耐烦地挥挥手让霍一恒母子先下去。
“阿砚,爸有些话想跟你说。”
……
阮念念听说这事,心中又慌又乱。
她担心阮清歌真的跟霍辞砚在一起。
从霍老爷子的态度就看得出来,霍家最受宠的根本不是霍一恒,而是手握实权的霍辞砚。
阮念念以为嫁给霍一恒以后就可以压过阮清歌一头,可现在要是阮清歌和霍辞砚走到一起,她以后岂不是又会被阮清歌踩在脚下?
“可恶的阮清歌,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勾搭上霍辞砚,该死……”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也打断了阮念念的思绪。
她语气不善地说了声“进来”。
“组长,总监让您去趟她办公室。”阮念念的助理走进来。
那个老女人?
阮念念皱眉,“知道是什么事吗?”
助理茫然地摇头,“不知道,总监似乎很生气。”
阮念念心里暗骂一声,可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跟她说我晚点就去。”
助理小心提醒,“总监让您马上过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