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一样？”姜芷薇重复着这几个字，看着申玉菲的眼神晦暗不明。
她明白，如果现在答应申玉菲的请求，再回到副手的位置。那就意味着她承认了自己不如申玉菲，首席的位置只是她申玉菲不屑一顾的施舍。
这样的屈辱，她无法接受。
“对！就像以前一样。”申玉菲好似没有察觉姜芷薇的异
样，笑的更加灿烂。
“不必了。“姜芷薇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随即转身离去，留下申玉菲脸色铁青。
走出剧场，姜芷薇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才长叹了口气，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就算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强迫自己振作起来，面对现实。
“现在直接去医院吧。”姜芷薇很快就重整旗鼓，做好了决定。
就在这时，医院的护工打来了电话。
“喂，姜小姐，林夫人现在情绪又变得不稳定了，她不愿意吃药，还闹绝食。
“医生刚刚给她打了镇定剂，但情况还是不太好，您还是赶紧过来一趟吧。”护工的声音焦急而紧张。
姜芷薇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完全没有心思想乐团的事了。
“我马上过来！”
姜芷薇一边接电话，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出租车的踪迹。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林子微弱而沙哑的声音：“姜芷薇……”
这让姜芷薇的心揪得更紧了，恨不得马上赶到医院。然而，林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我要见东宁！”
姜芷薇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立刻回应。
“东宁
他还在忙。”犹豫了一下，她最终只能这样回答。
“那他什么时候忙完？咳咳咳……”
林子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同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听着母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姜芷薇止不住的担心。
“妈，你先别激动，只要东宁有空，我就带着他来看你，你先听医生话，好好吃药好不好？”
她不得不再一次对着林子撒谎。
但这一次，林子明显不那么好糊弄了。她在电话那头剧烈地咳嗽着，喘息未定便厉声说道：“最晚……咳咳……明天，要是我没见到东宁，你也不用来了！”
说完，电话就被林子挂断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姜芷薇一时间愣在原地，手中的手机仿佛有千斤重，让她几乎无法握住。
出租车已经驶近，但她却没有立刻上车。
她的内心不断的挣扎，一方面不想再次对母亲撒谎，另一方面又实在不愿意主动去联系那个让自己恶心的人。
但母亲的状况，容不得姜芷薇多考量，最后，她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原本已经呆在自己黑名单上的电话。
“喂，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