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众人回到现实后黑潭已然变成了一道巨大的旋涡，黑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回答我，你们有没有战胜凤牺？！有没有？！”
上官重明将白月初推了过去。
“白月初，上吧，到你回答的时候了。”
“啊？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不擅长撒谎。”
“……”
白月初弱弱的问道
“那……答错了会怎么样？”
“不好说，不过我劝你最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你骗他，它在圈外历经千辛万苦，只为了等这一个结果，好不容易等到了我们，结果告诉你却告诉他不好意思你白等了，你说它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怕不是所有的恨意都要爆发出来。”
“额……”
“去吧，就当是替我和东方月初给杨添一个答复。”
听到这话白月初的眼神坚定了下来，右眼释放出了东方月初的气息向着黑潭靠近。
“东方月初的气息！是你来了，快告诉我，你们赢了吗？！”
“赢了，但也没有完全赢；黄风岭一战还记得吗？本来也算是赢了，但出现了不可抗力的意外，所以只能算是暂时破坏了凤牺的阴谋。”
“当年的与黑狐最后的涂山大战最后的情形我并不是很清楚。”
“但是现在的结果就是我所处的现在，涂山的转世续缘仍然在继续！”
“虽然有黑狐从中作梗，但总体来说还在红仙的控制范围之内。”
“涂山与黑狐的对抗……仍然还在继续！我们也绝对会和黑狐对抗到底！”
黑潭化作的旋涡开始变的稳定下来，随后开始化作点点的黑色物质消散。
“你们……果然没有失信啊……”
依见状站了出来说道
“他的执念削弱了，但是并没有消散，我们抓紧时间……”
“是削弱？不是消散？”
“对，因为你的答案不够完美。”
白月初淡淡的看向空中四散的黑色物质。
“你……还是想听到凤牺被打败，还是想……再见到空青，对吗？”
“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像吸收黑狐那样……”
白月初看向涂山雅雅，发现她点了点头后拿出了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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