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御想了想,实在不忍心扫了唐音的兴:“
行,那就少喝点。”
“好!”
唐音乐颠颠地跑到吧台上,把阿松摆在那里当装饰的一瓶轩尼诗给摘了下来。
……
晚上十点半,陈韵秀并未洗漱就寝,一直坐在客厅里发呆。
白天的事让她心神不定,无法入睡。
听到门口有动静,她一个激灵立起身。
陆池杉开门进来,陈韵秀正一脸警惕地站在那,盯着他。
“妈?”陆池杉皱缩眉头:“你干什么呢?”
陈韵秀这才抚平心悸:“不是,我当是谁呢。这么晚了门锁响,你……你怎么过来了?”
陆池杉看陈韵秀手里明明还攥着的手机:“我刚才不是给你发消息了,说我一会儿回来一趟?”
陈韵秀这才低头去翻消息:“哦,我没注意。”
她连睡衣都没换,穿的还是今天去会所的那套,头发没拆,妆没卸。
就这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竟然没注意到消息?
可想而知,陈韵秀的心情现在乱到什么程度。
“吃饭了么?”
陈韵秀回过
神来,想要去厨房张罗。
“吃了,不用弄。”陆池杉摆摆手,叫她别忙活了。
拍拍身边的沙发,陆池杉说:“妈,你过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说。”
有关今天在会所的事,他当然不可能直白地问陈韵秀。
那是对一个当妈的人的尊严的冒犯,陆池杉是不愿让陈韵秀难堪的。
所以他问起了五年前的事。
“妈,你跟冷叔,后面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吗?”
冷叔名叫冷东成,应该算是陈韵秀的男友吧。
陆池杉的父亲多年不着踪迹,陈韵秀一个人独守空房几十载。
只是家族间的利益勾稽,让离婚这件事很多时候并不那么轻而易举。
既然陆正廷可以家外有家。那么,也没有人规定陈韵秀不能拥有自己的爱人,伴侣。
但陈韵秀一直很低调,几乎没有被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冷东成,是被抬在人众人前的。
而且,一闹就闹出了个大的。
闹得天翻地覆,出人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