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愿以正妻之礼迎娶她。
今日祠堂之事,若无男人提前与叶家族人通了气,林月娘带着应歌怕是走不了。
说完这些话,林月娘的面皮有些泛红。
她已为人母,在女儿面前说这些,实在让她感觉羞耻。
除此之外她更怕受叶老夫人规训长大的女儿,认为她不检点。
谁知应歌点了点头,“对娘好,就好。”
应歌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什么女子贞洁,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
末世危机四伏,每天都有人像山间滚落的石子一般死掉,有的人失去丈夫,失去父母,失去孩子,可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再多的虚名也抵不过一个活着。
林月娘却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励,眼中充满了泪,她握住了应歌的手,“我以为你是怨我的,自从下定决心要离开叶家,我实在不知如何向你开口,我怕你会不同意……”
应歌面上一僵,幸好林月娘难得受了肯定,心中高兴得无法言说,没有注意到这一丝不对。
若是以前的应歌,可能真的不愿意离开叶家。
记忆中,叶老夫人给她的洗脑很是成功。
原身认为没有给叶家生下儿子的母亲是有罪的,更是讨厌母亲因一点责骂就哭哭啼啼跟父亲告状,扰得家宅不宁。
原身的性格本就与她的性格天差地别,她得想好借口,免得林月娘生疑。
应歌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了悲伤之色,只不过她实在装不来,只好低下头让林月娘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原以为,只要我好生侍奉祖母,祖母就能对母亲少些成见,是以对祖母事事听从,不敢与母亲走得过于近……”
应歌搜寻脑中记忆,艰难地说出这一段绉绉的话。
林月娘不知脑补了什么,咬牙切齿,若不是应歌在旁,定会放下淑德,好好骂上叶老夫人几句。
“我的琴儿,你受苦了。”林月娘将应歌揽入怀中。
应歌有些不自在,不动声色地转换话题,“娘,外面是他请来的人吗?”
林月娘也不好再揽着应歌,面皮又泛起了红。
“是他手下,城外二十里地还有一小队人护送我们北上都城。”
这下应歌稍稍放下了心,毕竟旅途辛苦,还极易遇到危险,她现在这具身体孱弱得厉害,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搭在路上。
外面的护卫名叫周立,沉默寡言不善言谈,但旅途中对林月娘母女俩处处照顾。
出城后她们与在城外等待的护卫队汇合了,护卫队中有一名叫做周旗的男子,是周立的弟弟,是队中年纪最小,性子稍显活泼。
应歌故作忐忑不安之态,引得周旗将知道的消息说了个遍。
“小姐放心,将军看着五大三粗,其实粗中有细,这些年来他对夫人念念不忘,想必待您也如亲子一般。”
林月娘豆蔻时的心上人关川,本是猎户之子,凭着天生神力,有勇有谋,在战场上多次拯救七皇子的性命,如今七皇子登基为帝,关川的地位水涨船高,关家也成了京都新贵。
应歌适时露出笑,“只要关将军能对阿娘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