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江明秋拿出手机和一起来的人打起了电话，她看在窗前一边小声的那边沟通着周围的情况，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五分钟后，江明秋挂了电话，皱着眉往探出身看着两边的情况，她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一直有一个声音很小的的人声在嘀嘀咕咕的说话。
这个房间窗外没有相邻的楼房，上下的房间都没有灯，倒是左边有一间房，江明秋看着那间亮着灯的房，那是老太太的房间。
江明秋刚想往那边挪挪，仔细听听是不是那边传来的声音，可她刚一动，那边房间的灯就关了，细小的人声也停了下来。
她挑了挑眉，这么巧吗？她刚想听老太太就睡了。
不过既然没动静了，江明秋也就没勉强，她回到房间中央拿出了衣服，一会儿得穿。
程山玉的动作很快，大概十几分钟后，她就从浴室出来了“明秋你快去，我把热水器的温度调好了。”
“好嘞。”
这家的浴室倒没什么特殊的，江明秋放下衣服，去找程山玉放的牙膏时，一开柜子她的呼吸停滞了，柜子门背后有张照片，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
江明秋深吸口气关上了柜子，她在客厅里见过这张照片，是程山玉她爸的照片。
这老太太什么毛病，把儿子的遗像贴卫生间干嘛？？
洗漱完回到房间，江明秋对程山玉说了这件事，程山玉反应平平“正常啊，我奶奶贴的，说是要多看，不能把爸爸忘了。”
这哪里正常了？？江明秋满脑子的问号。
她们都收拾完，时间已经到十点半了，程山玉关了灯躺在江明秋身边，开心的说“明天我带你去吃广北的小吃，我跟你说，有几个特别好吃，都是广北的特产，湖省那边没有的。”
“是吗，那我得尝尝。”
和程山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后，江明秋小心委婉的问起了，她有没有听到过之前的那种人声。
“诶呀，那是我奶奶啦，她有习惯每天睡觉前要对我爸爸说话，不说话她睡不着的，你别怕。”
“我倒不是怕……”
江明秋有些不可思议，根据程总提供的消息，这位卞华言已经死了十七年了，这老太太还没放下吗？
这一夜睡得还不错，就是早上还不到七点，外面就叮铃哐啷的响起来了。
“咱奶奶不睡觉的吗？”江明秋双眼呆滞的坐在床上，对已经起来的程山玉问到。
程山玉穿好鞋扒拉了两下头发，笑着对江明秋解释“老人家觉少，起来的就早，明秋你也赶紧起来，我先去洗漱了。”
“好——”
等程山玉出去后，江明秋重新砸在了床上，她还困。
可惜外面的动静一直没停，睡是睡不着了，她只能慢吞吞的爬起来，套上衣服出去了。
老太太正在外面打扫卫生，江明秋打了声招呼，老太太也只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干自己的事了。
江明秋挠了挠头没多问，转身去了卫生间，再次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她倒是没被吓到，只是觉得老太太有毛病。
可当她收拾好，去厨房找程山玉的时候，一进厨房就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