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飞机，也经历了气流。颠簸中，康小样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萧然一直搂着她，仿佛怕她做出什么样的傻事。
她决定好了，要辞职。
H市，没有什么好待下去的意义了。好在她也没有多余的什么东西留在这里，真的要走也是一身轻松。
一路默默无言，虽然很疲倦。可是身体的疼痛和心里面的难过，让康小样睡意全无。
闭着眼假寐，脸颊却抚上干净温暖的大手。
可是这只是表面，这里的肮脏和血腥。她这一次，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对不起。”
听到萧然低沉又诚恳的声音，康小样终于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对不起？他是在说对不起吗？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呢？
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况且……这些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不是吗？
“萧氏想要解除和日川家的合作，却苦于没有正当的借口。于是，日川岗板被你利用了，我被你利用了。”康小样第一次这么勇敢地看向萧然。眼眸之中，没有怯弱，
没有闪躲，满满都是认真。
萧然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康小样竟然会是这么想的。
在她的心里面，原来他就这么这么不堪吗？
还是说，一直以来，他都以欺压她为乐。导致她觉得，他简直就是罪不可恕的一个人。
“我昨天也被下药了。”萧然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有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虽然我被下药，但是我知道，我是谁，你是谁。”萧然看向康小样，眼眸之中都是认真，“我喜欢你，康小样。”
飞机剧烈颠簸了一下，康小样却已经彻底石化了。
等等……等等！等等！
这个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萧然刚刚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昨晚是你？”康小样瞪大了眼睛看着萧然。
她彻底惊呆了，怎么可能呢？他肯定是在骗她。昨天她明明是被日川岗板的两个黑超保镖带走的。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萧然一脸危险地看着康小样。
昨天的情况，真的没有在他的预料之中。
康小样猜对了一半，他的确想要终止和日川家的合作。一来日川家现在基本被噬空了，就像是空荡荡的城堡，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蛀虫太多。二来日川岗板实在是太讨厌了，时不时就会去纠缠他。这让他很反感。
但是并不是康小样那样的想法，他是打算正大光明说出来。和日川家老爷子好好谈谈。
虽然合作是不能了，但是双方之前的合作还算蛮愉快。要是日川家需要什么帮忙的，他也很乐意。
没有想到日川岗板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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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止水，你过来](/static/bqgm/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