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勾了勾唇，同时朝汪鹤博士聊天，“博士，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初是林惜和鹿言两位同学在竞选N3名额里，非常突出，我以为你会同事接纳。”
汪鹤博士摇头说，“N3只会选择同样类型一名优秀成员，两名实力相当领域一样，会造成资源分摊以及团队人物不平衡的情况出现。”
“这样啊，所以选择鹿言？”明韫一脸不理解的看着汪鹤博士。
他虽然没说什么，可表情却透着汪鹤博士这样选择的不理解。
鹿言安静坐在陆庭渊后方的位子，与林惜对坐。
听到明韫这句话时，
表情顿了下。
朝明韫看了一眼。
如果一般人说这番话，鹿言倒是挺无所谓的，主要是在明韫作为美术老师出现在大课上之前，鹿言跟明韫见过。
那时候明韫把她当成普通同学，然后打听鹿言。
那时候听到明韫说想认识自己，并且觉得自己是汪鹤博士钦点进N3的，一定能力不一样，鹿言心里是有暖流的。
可再次在大课上见面之后，明韫似乎忘了这回事。
一直在给林惜送殷情。
现在还带着贬低鹿言之意。
那边Cle在听完之后，目光直逼鹿言，“所以说，是鹿言同学把林惜给顶替下去了？”
鹿言保持微笑，“不是顶替，是以实力战胜。”
这话有点怼了。
Cle因为是L博士助理，唯一对外代表人物的身份，只要站在AI领域，那所有人都是恭敬客气。
就连这位京城陆爷都客客气气的，结果鹿言这样怼人，Cle脸自然是难看。
Cle反问，“是吗？那么请问鹿言同学，有在这块领域获得什么奖项吗？”
“您觉得只有奖项才有意义吗？”
“奖项如若没有意义，何须设立？”
“确定不是对一些人包装？”
鹿言与Cle之间一来一回，针尖对麦
芒。
鹿言丝毫不退让，眸光清澈锋芒。
而她毕竟是陆家小孩，教养极好，即便跟人互怼，语调也是保持一个稳定的状态，坐姿端正。
保持着她独有的小优雅。
Cle说不过鹿言，就问陆庭渊，“所以，是因为鹿言同学有陆爷这一层关系，直接进入N3的？”
“Cle先生，您可能需要明白一点。”陆庭渊表情严肃，“在鹿言参加N3竞选到结束，没人知道她跟我之间的关系。”
说这番话时，陆庭渊气场极强。
意思明显，我家小孩凭实力进的。
你就算是L博士助理，也容不得这样贬低！
Cle脸不好看了。
林惜见状急忙说，“Cle，庭渊你们有些误会了，我的确是能力不如鹿言，所以汪鹤博士当初才选择鹿言，而放弃我。能力不足，我会努力改进的。”
“一个拿了ACE冠军的人，我实在想不通，哪里能力不足了？”
Cle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他非常喜欢林惜，非常赞赏林惜拿下ACE比赛的能力，极力的要给L博士引荐，所以对于这样人才，遭遇这样的不公平，Cle是很不爽的。
他今天是要为林惜出这个头，容不得N3有这样关系户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