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的经常外出,杨凡可以理解,看病着急也可以理解,只是这也不说一声,杨凡就不明白了。
“走都不给我说一声。”
杨凡把粥一口喝完。
妙仪在一旁下意识的收拾碗筷,解释道:“她们叮嘱我了,少爷别生气。”
“我倒是不生气,就是这一股脑都有了,显得家里有些冷清。”
杨凡喃喃一句便起身回房,准备今天的考试。
杜薛的到来并没有使杨家大张旗鼓摆宴款待,因为早晨窦颖苏羽来拜见时都被赶了出来,说什么自己执行公务,不便叙私情。
连苏大人与窦颖都被赶出门,更何况那些拿着房四宝来送礼的下人。
午时开考,考题并不难,只考一门‘天下大势’四个字。
也不知道萧姬用了什么办法,或者说是苏勤保证了什么事情,关于明算等等其他的科目一概没提。
杨凡不想去四门学自然不能明确的乱来一通,但他听了牵马老头的话,将孔子在中大批一顿,数落一通。
治国理政当以仁爱为主,可不能滥……等等,课交上去,杨凡就借口溜了出去,毕竟杜薛发脾气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家法杖上一次把他打的趴在地床上睡了好几天他可
还记得。
……
傍晚时分,杨家大少爷才慢悠悠的回到家里,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躲在房间内,并且严令王野不要放窦颖进门,自己身体不适,要休息。
奇怪的是窦颖并没有找上门来。
直至深夜,妙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杨凡这才疑惑的问道:“今天杜薛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啊。”
妙仪认真的想了一下,抬手敲敲自己的小脑袋,“对了,杜大人好像很不开心,倒是那个牵马的老头,一路高兴的很,听说还摸了一个寡妇的屁股,结果被毒打一顿。”
“咋没打死他。”杨凡撇撇嘴,冷哼一声。
看来还是要提心吊胆的等待几天才行。
……
是夜,官道上,牵马的老头坐在马车内,坐马的‘杜薛’则是悠哉悠哉的在前方驾马。
“好啊,太妙了,真是太妙了,你看这一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上了战场一定是个好苗子。
你在听这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尚未中举,就有这等气魄。”
驾马的‘杜薛’听着车内不停地赞叹,忍不住出声说道:“杜大人,这些年我跟着您不说学识渊博,也算得上是肚子里有
二两墨水,可你看这杨家少爷,把老夫子批的一无是处也过分了些。”
“那又如何?我也不喜欢儒家那一套。”
“您是搞老庄的,自然不觉得,可他呢!?一句都没说自己的位置……”
“老杜你不懂,这小子的想法奇特,看法奇妙,并且目光长远,竟然敢设想三百年之后的事情,并且有理有据的推断,太妙了……不读百家怎么能有如此眼界?”
废话,杨凡上一世全身上下就历史学的好,做的推断无非就是把高中历史标准答案拿出来写了一遍而已。
官道上,马车上的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缓缓的驶向洛阳。
……
“啊秋……”
杨家内,杨凡刚躺下身子,一个喷嚏打出来,不自觉道:“谁在说我坏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