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正五品京官朝散大夫袁锋袁大人遇刺,虽未伤及性命,只是肩头中了一剑,可京官是何等气派的官职,杨庄这小地方莫说是人,土狗都不许再出现在街上。
好在苏羽与杨凡也算是有些交情,再加上苏羽对杨凡一直有收入麾下的想法,便允许了杨家每日可以有一名护院在三名士兵的看守下外出送枕头。
说来是袁大人默许,实际上是杨凡送了五套鸭绒枕头,萧姬又来回走了不少关系才换来的特权,也是因此,杨凡的名声多少也有了些好转。
有人笑就有人哭,郑方在八月节当天被衙门的人带走这件事不知道谁传了出去,郑家多多少少也受到一些牵连,不少作为‘供养商’身份的店家都不敢再跟郑家谈半点儿合作的事情。
杨家内杨凡这段时日倒算的上舒坦,枕头大卖,他一口气赚了七百多两现银,还清了借来的钱不说,多余的钱也让他拿出一百两请驿站的官爷送到临风山冯老的手上。
至于妙仪腿上的伤势也逃过了苏羽的审查,不过背锅的却是老叫花子,杨帆知道老叫花子有些医术,以自己右手的伤口找他要了一副膏药,用在妙仪的腿上一夜的时间便结痂
好了。
只苦了叫花子,他眼睁睁地看杨凡的伤口还没愈合,被萧姬抓出来怒骂一顿,“凡儿的伤势自有郎中看查,再敢胡乱给凡儿用药,让他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这管我屁事?是他找我的。”
这些话,老叫花子也是只敢等到萧姬离开后才能说。
毕竟杨家现在做主的还是萧姬,得罪了萧姬无疑是找死。
杨庄戒严十日,还是没能调查出是谁意图刺杀袁锋大人,之前抓住的一名女子最后也问清楚了,是杨庄青楼的一名女子,并非是刺杀者,并且还有不少的人证物证,比如跟她一起在野地里的几名男人,以及一块湿透了的垫布。
“这还要戒严多久啊……”
杨凡坐在小院中,左手拿着针线,右手捏着几块丝绸,眉头紧皱。
“我哪儿知道,手上的动作不要停下。”
顾清在一旁盯着杨凡,拍了拍桌子,让他加快动作。
这几天杨凡闲来无事也跟着学了一点儿针线活儿,没成想顾清见他不愿意读,就把他叫来一起缝制枕头。
八月节那天卖出去的枕头质量不算特别的好,但反响十分好,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在琢磨着再买点儿来当作礼品送
人。
杨凡自然是来者不拒,可他忽略了现在是没有机器的时代,只能人工做,没办法,全家人都在他的鼓动下加入缝制枕头的工作中。
顾清见杨凡手中的活儿时不时的就会停下,便张口问道:“说起来,你为什么不用棉布了?”
“这几天戒严啊,没办法出去买啊,不过也好,想来那个老小子一定是收购了不少的棉布。”
“丝绸做的枕头总归是不好,容易坏。”
“不好啊,但是有钱人哪儿在乎这个,他们就知道图个新鲜。”
面对顾清的询问,杨凡随口应付几句就当作解答,话音刚落,顾清像是想起来什么,又问道:“对了,那天晚上沁儿到底是怎么了?”
“啊?”杨凡皱眉想了想,随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她丢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而已。”
说起来,那天晚上之后,李沁现在是除了香、妙仪、杨凡三人,其他人都不愿意见面,即使是见面了也如同木桩一样杵在那里,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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