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林园中,阳光似璀璨夺目、细腻如丝的金纱,轻柔地洒落在那一片缤纷绚丽、争奇斗艳的花丛之上。微风悠悠拂来,宛如一双温柔的无形之手,携着阵阵醉人的花香,在空气中悠然地飘荡、弥漫。
潘淑妃微微俯身,那姿态优雅得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她凑近一朵娇艳欲滴、花瓣如丝绒般柔美的牡丹,轻嗅着那馥郁芬芳的香气,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陶醉之色。片刻之后,她柔声开口,那声音恰似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婉:“陛下,妾已然派遣女官去为未来的太子妃教授礼仪,如此一来,也好让太子妃日后不失皇家的体面。想必元皇后若在泉下有知,定会为太子殿下感到欣慰的。”
刘义隆微微一怔,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悠远,仿佛陷入了那遥远的回忆之海。良久,他才轻叹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感慨:“是啊,若皇后还在,定能亲眼看到阿劭成亲,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幕……”
潘淑妃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似有感慨,又似有思量。随即,她柔声说道:“元皇后虽然未能等到这一天。不过皇上您对太子殿下的宠爱,天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相信太子殿下一定会感激您的一片苦心。”说着,她轻轻蹙起秀眉,眼眶微红,那模样楚楚动人。她用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眼角,仿佛真的为皇后的离去和太子的处境而伤心。
刘义隆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朕亏欠皇后太多,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必须隆重点。等阿劭大婚以后,朕也给虎头找个王妃了。”
潘淑妃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说道:“谢陛下。”这时,潘淑妃似又想起什么,微微蹙起秀眉,那秀眉如弯弯的新月,带着一抹忧愁:“妾听虎头说,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大婚似乎闷闷不乐呢。”
刘义隆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估计是害羞吧。阿劭这孩子从小就不喜欢说话,面对这样的大事,难免有些紧张。走吧,我们去显阳殿看看皇后。”
自从袁齐妫崩后,显阳殿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那曾经的繁华与热闹,如今都化作了一片寂静与凄凉。
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小曾子看见刘义隆来了,故意压低声音和宫女嘀咕着什么。他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如同在密谋着一场重大的阴谋。那声音虽低,却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引起了刘义隆的注意。只听得小曾子说道:“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和那王鹦鹉……”话语未落,刘义隆的脸色瞬间一沉,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刘义隆怒声斥责,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小曾子与宫女顿时吓得慌忙跪地,身躯不住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陛下饶命啊!奴婢……奴婢知错了。”小曾子战战兢兢地回应道,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烛火。
刘义隆眉头紧紧皱起,目光如炬般死死盯着小曾子,厉声问道:“说!太子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曾子哆哆嗦嗦,始终不敢言语。
潘淑妃见此情形,轻声细语地说道:“陛下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这奴婢或许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毕竟常言道三人成虎。”
刘义隆却道:“虽说是三人成虎,可有些事情绝非空穴来风。”
潘淑妃微微垂首,假装思索片刻后说道:“陛下,此事还需仔细查证,不可仅凭这个奴婢一面之词便下论断。太子乃国之根本,若有风吹草动,当慎重对待。”
刘义隆神色稍缓,微微颔首道:“爱妃所言极是。但此事也不可轻视,若真有不妥之处,定要严查。”
小曾子此时仍跪在地上,额头上布满汗珠,那汗珠如晶莹的珍珠般滚落。心中惶恐不安,他深知自己的一句话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却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潘淑妃看向小曾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威严,那威严如同一把利剑,让人不敢直视:“你且将你所闻之事详细说来,若有半句虚假,定不轻饶。”
小曾子颤抖着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婢听闻,太子近日行为有些异常,常来显阳殿吹箫,似乎和一个宫女很亲家。奴婢也只是偶然听闻,并不敢确定真假。”
刘义隆听后,脸色再次阴沉下来,他来回踱步,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显阳殿中显得格外沉重。心中思索着此事的严重性,毕竟太子即将大婚。
刘义隆停下踱步的脚步,目光紧紧盯着小曾子,声音低沉而严厉:“你可确定你所言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朕定不轻饶。”
小曾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磕头道:“陛下,奴才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奴婢只是偶然听闻,具体情况奴才也不敢确定啊。”
潘淑妃微微皱眉,轻声说道:“陛下,此事若不弄清楚,恐会引起诸多猜测。不如派人暗中调查,若太子真有不妥之处,也好及时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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