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可能存在一些误会,现在你把枪给我,我们聊一聊。”
我把枪给了张斌。
张斌拿起枪扔给了那两个警察,那两名警察尴尬地接过枪拿在手里,但并没有收起来,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再次出手。
张斌:“余小弟身手这么好,师从何处?想来师傅一定是世外高人。”
我:“说来话长,师傅算不上世外高人,但教我的人有几位是世外高人中的高神。”
张斌笑了笑:“余小弟不愿说就罢了,零点昨晚发生了火灾,死伤惨重想来你也知道了。”
我:“是,昨晚我们还参加了救火。”
张斌:“噢,听说你持有50%的股份?”我想,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这么倒霉,刚有人说送我股份,没二天就出了这事。好在我当时没有答应要那股份,只要他们把分红分给学校。
我道:“我没有股份。”
张斌:“噢,听零点的经理李黑虎说豹哥把50%的股份给你了,你是大股东之一。”
我:“豹哥说过把50%的股份给我,但我没有要,我是这么说的:股份我不要,如果他们愿意就把分红打给我们学校。”
张斌:“这不事实上持有50%的股份吗?”
我:“这算不上吧,我没有要股份,只要分红,而且分红也不是给我。”其实我也搞不大清这其中的法律关系。
张斌:“好吧,情况我们大概知道了,你回去吧,不过你从今天起必须呆在一中,没有我们的同意不得外去。”
我:“为什么?我又没犯法,难道把我软禁起来?”
张斌:“说不上软禁,因为你的股份我们还需要调查清楚,需要你配合调查,而且刚才你还打了警察,袭警的罪名是不轻的,我现在就不追究了。”我想了下,民不与官斗,还是先答应下来。完事后我从派出所出来,越想越蹊跷,怎么刚发生了豹哥跟虎子的斗殴,豹哥刚说要给我股份,就发生了如此重大的火灾,其中必有阴谋!回头计划一下怎么查清这个事。
我从派出所出来后,众警察对张斌说:“就这么让他走了?”
张斌:“你们还能怎么着?你们能抓住他吗?即使你们一人拿一把枪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况且你们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零点的老板,李黑虎说丁豹给了他50%的股份,可是既没有转让协议,又没有办理工商变更。而且那个丁豹不承认给了他50%的股份,余铁他自己也不承认要了股份。你们凭什么抓他?就凭张黑虎的一句话?一个黑道老大凭空把50%的股份给一个学生,谁会相信?除非他有极强的后台,否则说出来不让笑话啊,不会说我们白痴啊。”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还有着一丝担心,上次十兄弟的事,他们还有记得很清楚,就有人出面摆平了。虽然这次也有上头的压力,但余铁那边到底是什么来头也摸不清楚,还是两头都不要得罪的好。
我在街上溜达了一会,下午的课也没心思去上了,反正也请了假,不知不觉来到了豹哥的豪宅前,发现门口站着两警察,我进去时还给盘问了一通。
进去后家里乱成了一团,一个三十岁左右妇人,长得倒挺漂亮,边上围着两孩子,在抹眼泪,应该是豹哥的老婆跟儿子吧。我上前道:“是嫂子吧?”
妇人:“你是谁?”
我:“我叫余铁。”
妇人:“噢,余铁,我听豹哥提到过你,上次是你救了豹哥,现在豹哥又出了这档子事,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听豹哥说你特厉害,你能给想想办法吗?”
看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我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
我道:“我尽力吧。”我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看能不能查一下事情的真相。
这时又是两个人从外面进来,进来后对着女人喊了声:“嫂子。”应该是豹哥的小弟。
这两人同时对着我说了声:“余哥也在啊。”
我点了点头道:“以后别叫我余哥,直接叫我余铁。”
这两人:“好,余哥。”真是没办法,怎么跟他们搞到一块。
两人接着说:“我们打探了一下消息,豹哥关在枚城看守所,我们找了一些以前的关系,据说这个事情上头压得很紧,也不知道豹哥得罪了什么人,加上这次伤亡这么大,只怕暂时出不来。豹哥带出话来,要我们向余哥求助。”
妇人:“那可怎么办好,豹哥伤还没好,在里面怎么受得了。”女人再次转向我,向我发出乞求的目光。
我挠了挠头道:“我尽力。”
我转向这两人:“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原来这两人一人叫朱标,人称标枪,一人叫张直军,人称军师,是豹哥的左膀右臂,生死兄弟。有这两人协助就好办多了。
我:“我分析这次火灾比较蹊跷,前天豹哥刚跟那个虎子打了一架,昨晚就发生了火灾,怎么这么巧。你们知不知道火是怎么起来的?”
军师:“噢,我们倒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还真是蹊跷。”
标枪:“那天我在舞厅,大家正在跳舞,突然从配电室方向传来了浓烟,紧接着厨房方面也传来了浓烟。大家正要逃时,发现营业时间从不锁门的紧急逃生通道竟然锁住了,导致大家又从逃生门又折返从另一门逃生,我当时要不是身体壮,跑得快,估计也交待在那里了。”
军师:“原来这样,一忙忘记去追查这个真相了,看来这把火还真是有问题。余哥,现在我们就开始发动弟兄门挖地三尺也要把真相挖出来。听道上的人说那个虎子也只是个傀儡,后面有很硬的后台,现在看来他们是想把我们灭了,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怕这期间,虎子那边会有行动,而我们这里群龙无首,希望你能暂时替豹哥主持一下我们的帮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