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学子脑子嗡嗡作响。
他们熟读诗,诸如军塞词更是烂熟于心。
谈及作诗作赋自己也算是略通一二,可此时,这一首‘破阵子’却是将他们震得久久不能动弹分毫。
现场针落可闻,随着秦安的收笔,众人的眼神还未转过来,便已经听到秦安笑道:“既然是诗会,那么两首怎么够?”
他又动笔了!
在一种学子麻木的眼神之中,秦安提笔落下。
秦依依只觉得自己呼吸在这一刻都凝滞了,他根本就是不假思索的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这一刻,众人的眼中只剩下了一个挥毫泼洒着自己才华的秦安。
尉迟瘫坐在地,再次抬眼看向秦安之时已经眼神发生了变化。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 国空无人!”
再一次,他再一次作出了一首堪称绝佳的诗词!
他到底是如何作出来的?
所有人都收起了自己轻蔑的神色,这一刻,他们只觉得自己脸上无比的烫红
。
回味。
他们还在回味之中,无论之前拿一手‘破阵子,赋江宁才子以寄之',亦或者是这首‘金错刀行’,都堪称绝佳。
若非学大儒,精通诗词者,是无论如何都作不出这样的诗词而来的。
他们看着秦安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啪啪啪……”
突兀的,掌声在二楼响起。
学子们抬头一看,顿时脸上变化,站在二楼之上的人,除却一个张仁孝,还有一位枯槁老者。
“是余谓老爷子。”
“果真,不是说余大儒被官家召进宫中官复原职了吗?为何余老还会出现在这里。”
“连余老都觉得此人的诗词作得好,看来这诗句当真是此人所作,这实在是了不得啊。”
“短短时间,两首风格迥异的诗词,此人是谁?”
秦安放下笔,抬头看向那位拍手鼓掌的老者,第一眼便觉得有一股很祥和的亲和。
“小友可是秦?”余谓放下手,拱手轻声问道。
声音很轻,却是实打实的敲击在每一个学子的心尖。
秦安笑道:“余老可是打算阻止我取此人一只手?”
他的手指着尉迟。
尉迟大怒,想要起身。
可一只手有力的压在了尉迟的肩膀上。
尉迟惊愕的抬头,
咬牙切齿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因为按着他的是他的亲哥尉迟央。
“哥……”尉迟不服气的咬牙。
尉迟央冷冷的看了尉迟一眼,尉迟央的神色很冷漠,有些漠然的斜了尉迟一眼,用无声的威慑让尉迟闭上了嘴。
余谓站在二楼,笑眯眯的道:“和我老头子可管不了,只是对传闻之中的侯爷很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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