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片星空,风也依旧在吹。
罗蕾塔坐在草地上,静静的看着前方吹奏长笛的秦山。
风将他的头发吹到一旁,让她看不清他的侧脸。
这悠远的笛声里有决绝,有孤寂,有萧瑟,她有些不明白秦山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曲子。
越喜欢笑的人内心越孤独?
如大多数经常接触秦山的人一样,罗蕾塔一直都感觉他是个莫名其妙到有些轻浮人,似乎很在乎别人,有时候却又很不在乎,十分矛盾。
“在想什么呢?刚才的那段你又没在听吗?”
“不好意思。”
秦山见她一脸无懈可击的微笑,有些无奈,将笛子递给罗蕾塔,而后坐到她身旁,道:
“这曲子不难,你很有天分,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以后常练习,熟练了应该能吹的比我好。”
罗蕾塔不会说自己经常偷偷听他吹笛,也不会说这曲子她早就听的烂熟于心,道:
“这么短的一曲,起伏跌宕,旋律独特而且还是我前所未闻的曲风,你的乐理很厉害。”
“额有感而发写的而已,再让我写也写不出来了。”
见罗蕾塔似乎很懂音律,秦山不太好继续这个话题,毕竟自己连半吊子都不算,旋律跌宕起伏是因为他融合了很多以前自己喜欢听的纯音乐。
说多了就暴露了。
罗蕾塔收起长笛,也不再多问,而是望向星空。
“如果我说我不会再回来了你会去找我吗?”
秦山闻言,抬头望着她的侧脸,看不清她的表情,沉默片刻后,反问道:
“你想我去找你吗?”
“我不知道。”
罗蕾塔低下头,似乎是有些落寞。
秦山笑了,和罗德莉卡,瑟廉接触多了,他自然明白罗蕾塔是怎么了,在想什么。
“只要你想我去找你,我就会去。”
“噗难怪罗德莉卡会那么无忧无虑。”
“哈哈哈。”
秦山也不觉尴尬,哈哈一笑。
在很多事情里,越不在乎的越有主动权。
爱与自由不冲突,但爱的前提却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自由,只有在感觉不自由时存在。
而爱也是因为没有感受到爱时才存在吗?
嗯,太复杂,还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罗蕾塔忽然感觉秦山有点欠揍。
脱下手甲的手趁其不注意,快速的偷偷捏了一下秦山的侧肚子。
“嘶”
秦山冷不丁疼的要死,猛然转头一看,罗蕾塔一脸假装无事发生的微笑。
罗蕾塔感觉到秦山幽怨的眼神,转过头来,一脸阳光微笑,道: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被蚂蚁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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