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人點頭哈腰地說了句:“那是那是,賺錢也要活著才能花嘛!”
想起又能賺不少錢,張裡安忍不住開懷大笑。
“郝人,說吧,有什麼事想求我幫忙?”
郝人微笑著說:“有兩件事,一,能否免稅,畢竟,監獄工廠是為了讓監獄服刑人員能夠更好地服刑,不至於鬧事;二,想把軍隊編制擴大到三千人,但不用公家出錢。”
只要不讓公家出錢,都好說,再說了,郝人給他帶來這麼大收益,就免一個工廠的稅還不是輕輕鬆鬆?
“小事一樁,到時候我給你開個條子,從現在起,你就是協統啦!”
雖然郝人對於這個官位無感,但還是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點頭哈腰。
“多這大人!多謝大人!”
雖然張裡安進的鍋價格非常便宜,但他與當地商人打價格戰。
津市大街上。
一名稅吏慢慢悠悠地走進一家雜貨鋪。
老闆一邊點頭哈腰地請他坐下,一邊讓人上茶。
稅吏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冀州總督的親戚,在津市要賣鍋盆,以後這種東西,你們就不要賣啦!”
老闆有些不服。
“這我們都是交稅的,也沒有不法!”
稅吏笑了。
“咋了,不服?沒有這條法律,明天老爺過來給你現寫一條,正好,驢幫要賠償各國的款子,明天這稅那稅就層出不窮啦,你好好想想,我還要通知下一家。”
就這樣,張裡安輕鬆利用張軍成冀州總督的身份趕走了其他鍋盆商。
張裡安:x兩哪夠?壟斷才能有最大利益!
當然了,即便是親戚,那也得“公事公辦”。
辦公室裡,張軍成剛送走一個客人,張裡安迫不及待地擠了進來。
“表哥!”
看到他臉上興奮的表情,張軍成慢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伸手去端茶盞。
“表弟,這次又惹了什麼事?”
張裡安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沒喝完的茶喝了一口。
張軍成:“……”
張裡安放下茶盞,一臉高興地對他說:“表哥,你看我給你帶來了啥?”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把銀票放在桌上。
張軍成疑惑地拿起銀票,看到面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表弟,你去打劫啦?”
張裡安得意地說:“那怎麼可能?我這可是正經生意的錢,一個鍋賣x兩五的銀子,街面上搶著買!”
張軍成不信,他在軍營多年,對於鍋的價格一清二楚。
“表弟呀,你說謊都不會說,x兩五,還有什麼利潤?”
張裡安:“一開始我也不信,但是事實就在眼前,你猜我進口鍋花了多少錢?”
張軍成有些好奇了。
“x兩?”
張裡安伸出几根手指:“一個鍋x兩多一點的銀子。”
自古東西便宜要麼是搶來的(搶勞動力),要麼是豆腐渣,張軍成估計這鍋有問題,他一臉嚴肅地對張裡安說:“表弟,這鍋出了問題,我可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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