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子,沈少爷,饶命呀!”
钱才奔过去,抱着沈夫子的腿哭喊。
“贱民知道错了,都怪贱民不会教孩子,惹怒了少爷。现在他也得到了惩罚,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沈夫子甩了甩腿,没把他甩下去,恼怒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旁边的学子及学子家长见有热闹可瞧,齐齐聚拢过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人抱着沈夫子哭?”
阿泰搓搓眼睛,红着眼眶,哽咽着对旁边的妇人说:“这位夫人,下跪求饶的是我家老爷,我家少爷也在这个院读。昨天少爷与同窗踢蹴鞠的时候,沈少爷看上了少爷的蹴鞠,让少爷给他,少爷正玩得高兴没有听见,结果被他带人群殴了。”
妇人瞪大双眼:“天哪,是真的吗?”
阿泰继续流着泪说:“沈少爷还声称他爷爷是夫子,如果我们少爷不听他的话,就要把他赶出去。我们少爷才五岁啊,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被他们打,还不敢反抗。后面虽然夫子赶到,但是我们少爷还是拖着一身伤,强忍了一天回到家后夫人才给上药,如果有人早点通知我们,少爷也不会……”
“什么!你们少爷……”
阿泰急忙打断:“没有没有,我们少爷只是高热惊厥,昏迷不醒而已但是不知内里受了什么损伤,童说他们不仅用拳脚打,还用石头砸……”
“天哪,如此恶毒……”
阿泰身边围了一圈的妇人,听他声泪俱下的讲述。
“打人的就是躲在沈夫子后面那个?你们看他还有心情看热闹呢。”
“就是就是,我听说不止这个孩子呢,还有那谁家那个也被欺负狠了,最后都退学了。”
……
而钱才那边就是围着一群男人。
“沈少爷喜欢这个蹴鞠是不是?来,贱民给您赔罪,这有虎皮,鹿皮,羊皮的,您想要什么的,只管吩咐贱民,贱民通通给您找来。我只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他虽命贱,却也是我和他娘的命。”
边说边把蹴鞠往沈佑手上递,而沈佑听到是虎皮做的,还真就接了过去。
有人疑惑道:“他怎么自称贱民,他是从贱籍的?”
“不是,他在碧波湖边开了家酒楼,就离我家茶楼不远。”
“不会是那家很有名的荷风楼吧?”
茶楼老板点了点头。
“天哪,开了那么大的酒楼在一个院夫子面前都得自称贱民吗?那我算什么?”
沈夫子甩不开钱才的手,又听见周围的人指着他议论纷纷,还发现孙子拿了那一串蹴鞠,气恼道:“放下!谁让你接的!”
沈佑不乐意的指着钱才:“是这个贱民给我的!”
沈佑的话,好像水掉进了油锅,现场顿时炸开了。
“一个小小夫子之孙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口口声声称平民百姓为贱民,不知我等的孩子在院又是何称呼!”
“玉泉院院长给我出来,我们商人之子,平民百姓的孩子在院是不是就是你们院夫子的奴仆。”
“你们相信玉泉院出来的学子,日后为官,会为他们口中的贱民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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