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冷嗤了声:“厉慎行,你玩不起么?玩不起就离。”
她说得轻描淡写。
但心脏疼痛得,仿佛要从血液渗入骨髓。
离。
再次听到她口中,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个字
。
厉慎行心脏瞬间撕,裂般得疼。
他阴沉着脸,过去把她打横抱起:“老婆,我们回家玩,好不好?”
“别碰我,”她皱眉推着他,很反感,“恶心。”
他神色瞬间冷凝,任她怎么推,都无动于衷地紧抱着她,往楼下走。
语气却很温柔:“阿言,别闹。”
江瑾言直接朝他肩膀上咬了上去。
想到奶奶的死,他的背叛,还有被打掉的胎儿……
她几乎是拼命地撕咬,恨不得把肉从他身上咬下来。
隔着黑色衬衫,厉慎行的肩膀渗出许多鲜血,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把她放到车
上。
浓重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嘴角溢出的血,被男人温热结实的手轻轻擦拭。
她刚想别过脸,推开他的手,就被他扣住后脑。
随之而来的,是狂热到令人窒息的亲吻。
他像只狡猾的狐狸,扣住她持有银针的手,使她反抗不得。
又如同凶猛的狼,急促的呼吸中,贪婪地只想将她据为己有。
但她滚烫的额头,一下子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你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眼底,尽是关心。
江瑾言内心怔了一下,目光依旧冷淡。
浑身乏力地,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