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延年面如死灰,眼中完全没有了神采,鲜血夹杂着碎裂的内脏,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消逝!
如此之重的伤势,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
从出场道结束,仅仅不过片刻时间,鹰钩鼻老者陈老,就将覃延年打得奄奄一息。
不仅将钢筋混凝土的擂台打出一个大坑,还将覃延年轰得嵌进擂台之中!
实力之强大,简直可俱可怖!
仅仅两招,之前威风不可一世,横扫众多高手,豪取七连胜的覃延年,毫无还手之力,身死当场!
这一刻,全场死寂!
观战的众人没一个敢出声,惊恐欲绝的看着屹立台上的鹰钩鼻陈老,那恐怖威能,几如魔神!
二层楼上,十几位大佬骇然色变,心神剧颤,通体发寒,如坠冰窖!
鹰钩鼻老者的强大,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强如大师境巅峰,能够爆发出宗师境战力的覃延年,轻描淡写间,就被他给击毙当场!
当真是恐怖如斯!
震惊!恐惧!茫然!不敢置信!
种种神色不一而足,交织在十几位大佬的心头。
一时间,十几位大佬敬畏交加的看向稳坐如山,面带笑容的南云,对南家的实力,畏惧到了极点。
每个大佬心中都在哀叹,这次怕是无法阻挡南家一统北湖了。
场中唯有白老和梁大师等几人面色平静,并不怎么在意。
因为他们有信心,南家虽然强,但是面对秦先生,根本不会是对手。
擂台上,鹰钩鼻陈老瞥了一眼已然咽气,眼中犹自残留着一抹不甘之色的覃延年,冷冷一笑。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鹰钩鼻陈老视线移开,根本懒得再看死人一眼。
他目光转向阁楼,负手而立,神色傲然的扫视二层楼上的十余位大佬:“陈某向来讲究以武服人!”
“此刻我就想问一句,还有谁!?”
二层楼上的大佬,被鹰钩鼻陈老那凛然的目光注视到,无不是通体一颤,面色惨白,嘴唇蠕动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覃桂彪,此时更是神情惶恐,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太师椅上。
自从他手下的第一高手覃延年被击毙当场后,覃桂彪再也不复先前的嚣张跋扈,犹如一条被打断脊梁骨的老狗,只能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不仅大佬们彻底失声,就是他们身后带来的那些高手,都是个个低着头,生怕鹰钩鼻陈老盯上自己。
强如覃延年,都被他两招打死,恐怖的威能撼天动地,众多大佬无不臣服,哪里还有人敢上去送死。
“既然没人上来,那说明大家都服了是吧!?”
“服了的话,那么今日过后,北湖就由我南家说了算,只能有一个声音!”
“稍后我南家会整合种鸽北湖的资源,各位也要将各自八成的利益上交,否则我南家将不予承认各位在北湖的地位!”
鹰钩鼻陈老见众人纷纷臣服,一个都不敢作声,傲然一笑,开始宣布今后的规矩道。
坐在主位上的南云,早已是胜券在握,一脸胜利者的微笑!
在召集众多大佬来此聚会之时,他就料到最终的结果,必定是他南家力压群雄,登顶北湖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