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祝立诚也就过年的时候,会来吃顿饭。
而他来的时候,祝怀砚从不下楼接待,一门心思在房里看。
关于上任捡漏,他从来就不是会捡漏的人。
只有最后那句,近期没有结婚的打算,是真的。
工作为重,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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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沅乖巧了几天。
因为她刚下班回来,亲眼见到祝立诚跑来家里闹事,又砸又骂,指着祝怀砚骂他是贱种,骂他是贱人生出来的贱种。
咒骂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咒他迟早跟他妈一样,死于疯病!
一地的狼藉,玻璃碎渣折射出稀碎的光,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祝立诚双目猩红,面容狰狞,被人摁倒在地,脸被玻璃碎渣划破,部分残渣嵌进肉里,血肉模糊。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有种你就杀了我!祝怀砚,你迟早会遭报应!”
祝怀砚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地睥睨他,跟君临天下的帝王无差,威慑力十足。
修长手指握着高脚杯,尊贵而又优雅地轻抿一口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晃,折射出的光芒在一点点染红他的眼尾。
他笑容邪肆,如幽夜中的鬼魅:“叔叔还有这么变态的要求,那就满足你好了。”
打手手持长鞭,一鞭一鞭地挥舞在祝立诚背上,仅仅几秒钟,皮开肉绽,血液飞溅。
沈清沅神色大变,腿比脑快,转身就想跑。
门外守着保镖,拦住她:“先生让你好好看着。”
客厅内回荡着哀嚎声,混杂鞭子落下的声音,经久不绝。
沈清沅哆嗦地开口:“为什么……要我看?你们这是……在杀人!你们这是在杀人!”
下意识拿手机出来报警,手机被一把夺过。
被人强压着,强行看完这场血腥的凌虐。
直到祝立诚奄奄一息地趴倒在地,哀求祝怀砚放过他。
嘴里一边咳血,一边哀求他:“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骂你……”
“我好歹跟你有血缘关系,你不能……不能……”
祝怀砚微微抬手,打手停止行刑。
他狭长的凤眸中亮着微光,迈开长腿走下台阶,笑意浓浓:“是你没种,还是我没种?”
祝立诚绝望地咳着血:“是我……是我没种……我怕死,我没用……”
……
也是这个时候,祝怀砚的视线落到沈清沅身上。
她早已被吓得脸色煞白,瘫坐在地,大脑完全失去思考。
手指紧紧揪着裙摆,力道不小,掐得指节泛白。
恶鬼,祝怀砚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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